他这么一说,许天倒是不知道该问什么了,接着问他爸的事对他的影响?好像不太礼貌。
哪知道洪涛自己道:“我爸去世后,我确实做过几天噩梦,每次走到那间卧室门口都很难过,但我当时还小,没几天就忘了这事,我爸三七我跟同学跑去河沟里摸鱼,还被我妈打了一顿,说我不孝顺。许法医,我不可能因为这事就成了变态,我有朋友有同学,有爱我的妈妈,我爸去世只是给了我压力,也让我妈活得更累。”
许天忙说:“我只是问问,排除一下嫌疑,你别往心里去,你们殡仪馆和我们法医处的都得经过排查,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洪涛好像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要是真被你们冤枉成变态杀人犯,我妈得疯!”
说完他又关切道:“那女孩不是结婚了吗?我觉得你们该重点查一下她丈夫,这种乡下丑男自卑又自负,结了婚就把老婆当成自己的奴隶,怎么可能任由老婆跑到城里来。”
许天心一紧,“你怎么知道柳翠儿丈夫是个丑男?”
“啊?”洪涛一愣,皱眉道:“哈哈,他不是换亲的吗?要是长得好,能等到四五十岁再换亲吗?肯定是个丑八怪。”
他说得十分符合逻辑,但许天却有种直觉,洪涛应该见过柳翠儿的丈夫,才会脱口而出乡下丑男。
既然见过,还知道那是柳翠儿的丈夫,也就说明他之前跟柳翠儿接触过。
许天叹口气,看来真不能心软啊,差点放过他,“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跟我去公安局一趟,有些事要查清楚。”
洪涛脸色难看起来,“啊?刚才你不是说没事了吗?不会就因为我那几句话吧,我就是随口一说,真是猜出来的!这女人找男人其实也不只看贫富,有那长得好嘴又巧的,哪怕家徒四壁也有人跟着,所以我才说那个只能换亲的变态男肯定是个丑男。”
“走吧,跟我去趟局里。在这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再说我们还得核查你这半个月的行踪,如果真没问题,很快会放你回来,也会跟你单位解释清楚。你不用担心,我们又不是黑警不会随便找个替罪羊应付差事。”
洪涛却紧张得要死,“许法医,你也太较真了,不就随口一句话吗?我真没见过他,就算见过我也不知道那是死者丈夫啊!”
许天想起宁越说有些人只有到了审讯室,才肯说实话,自然不想再跟他在这里纠缠。
洪涛无奈跟她出来,“我得去跟苏主任说一声,你说解释清楚,可这就像白纸上泼墨水,根本解释不清,再怎样大家都会说我是进过局子的人。”
许天第一次独立查案,也怕自己弄错了,干脆道:“这样吧,我去找苏主任,就说我们法医处缺人手,调你过去帮忙。”
按说这样可以两全其美,如果洪涛真没事,不应该再拒绝,可他还是没有放松下来,眉头紧皱,“许法医,你到底怀疑我什么?以为人是我杀的?是我奸尸?你太侮辱人了!”
他要利索地跟着去,许天可能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毕竟她也不是专业刑侦员,可现在看他这紧张的样子,她更确定他在心虚。
“不是你的话,就走个过场,又不是逮捕你,怕什么?”
洪涛苦笑,“我要再说下去,你是不是更得怀疑我了,好吧,我去,但我确实是冤枉的,许法医,我原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哪想到你比他们更会欺负人啊。”
许天皱眉:“对不起,如果真跟你没关系,我会跟你公开道歉。”
“伤害造成了,道歉有什么用?许法医,没想到你权力还挺大,我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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