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勋一愣,脸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我妈怎么可能窒息,她好好的啊。”
宁越在一边听得皱眉,“人在哪儿?”
高勋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匆忙走向老人卧室,许天把他拦在门外,“别急,等孙队找分局的人把痕迹都拍照取证后,才能进去。”
高勋站在门口,惊呼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啊,许天,你看到我妈出事,怎么不知道送医院?现在居然还拦着我?”
“我发现时人已经死了,死亡时间就在你出门前后。”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杀了我妈?那可是我亲妈,许天,你是不是疯了?对我有偏见也别报复到老人身上。”
宁越马上道:“高勋,我看你才疯了?小许为什么要跑到你家来杀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老太太?”
孙副队长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跟着点头:“对啊!小许是法医,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高勋靠墙深呼吸,似乎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悲痛的样子装得十分到位。
许天冷冷地看着他,“孙队说得没错,我可是法医,你想诬陷我,真是找错对象了。”
高勋捂着胸口,眼角含泪:“不是你还有谁?难不成是陈晓兰?可她一直帮我照顾我妈,怎么可能杀她?”
许天叹口气:“晓兰刚才跟我说了,人确实是她杀的,她还打算杀了我。她还说因为你妈瘫痪你才不得不留在省厅,其实你有更大的抱负。而我的罪过则是自己害死安然,还要把责任推到你头上,来调查你。晓兰觉得我们两个都是你的障碍,是欺负你的人,所以决定帮你扫清障碍。”
她眼睛紧紧盯着高勋:“你猜她这些念头都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觉得我妈是累赘,更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晓兰她疯了吗?”
高勋眼神里的震惊真不像是装的,许天却早就不耐烦再看他演戏。
“高教授,你书房桌子里藏着的熏香是怎么回事?我说我怎么明明闻见了,你却说我出现幻觉!”
高勋皱眉:“什么熏香?许天,我妈死了,你没看到吗?你来我家做客,我妈死了,你居然坐在客厅无动于衷,现在还要跟我说什么熏香。”
许天听到他这话,就知道他慌了。
估计他之前胜券在握,才会跑出门制造不在场证据。他没料到自己还活着,一时无法解释,只能如此敷衍。
她转头对宁越说:“宁队,这事说来话长,但高勋涉及对他人洗脑,撺掇杀人,必须马上逮捕。”
别说宁越就是孙副队长都吓了一跳,“啊?到底怎么回事?高教授撺掇外边的女孩杀了他妈妈?为什么啊?”
高勋冷笑:“孙队长,你也觉得她这是在胡言乱语,对吗?”
孙队长犹豫起来,宁越却说:“我相信许法医,她不是已经说了吗?人证是陈晓兰,物证有熏香,而你作为主人,家里有瘫痪的老人,有正在接受催眠治疗的病人,还有一位精神不知道是否正常的女性,为什么就能溜达着出去买菜?这也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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