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家打线的实力,江口有非常清醒的认知。自从三年级的强棒引退后,队伍的打线就一直存在经常串联不起来的问题,甚至连中心打线的打率,都比前辈们下降了不少。
以他们现在的打击情况,真的能从松葉的ACE和这个一年级左投手里拿到分数吗?
江口是忧虑的。他打断了队友们盲目乐观的闲聊,“投球几乎能做到九宫格划分,紧贴着打者胸口和膝盖位置的刁钻内角球,也是说投就投,可怕的一年级……”
“现在的松葉,明显脱胎换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上小原和长野国际,春季大会的时候,我们也见识过他们的实力,而他们,都被松葉打败了。”
他神色凝重沉声道:“如果你们自信地认为不用特意做什么准备,就能够轻松地将他们击败,那么我觉得,我们离惨败不远了。”
话音落下,所有攀谈闲聊的声音都消失了,食堂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
面前摊着本笔记本,一直抱着胳膊安静坐在最后一排的菊川监督欣慰地点了下头。
“我很庆幸,队伍里现在至少还有一个清醒的人。”
“就像江口说的那样,如果到现在你们还看不清对手真正的实力,那么等待我们的,只会是惨败。”
菊川监督合上笔记本,走到了电视机前,他负手而立,神色严肃地看着队员们。
“县内这么多年的安逸环境,已经让你们忘记了夏天的残酷。在高野,想要一直保持着王者姿态,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没有天赋又不想努力的人,趁早退出棒球部吧!”
一项温和的监督,竟然说出了如此严厉的话,这让队员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忐忑地悄悄抬头打量着监督的表情。
菊川监督誓要一口气杜绝队内的傲慢自负之风,他脸色不变,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长野县的高野格局,早就变了!我们必须把松葉当成我们在甲子园中遇到过的那些强敌那样严肃对待,即便对方是个一年级,你们也决不能生出轻视的心思。能在准决赛的投手丘上站到最后的一年级,这意味着什么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他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我敢断定,这个叫泽村的一年级投手,他会是未来两年挡在我们进入甲子园的路上,一座需要艰难翻越的高山。所以,趁现在他还没完全成长起来,全力以赴把他打倒吧!”
7月27日,上午9点,西东京区府中市民球场。即将进行的,是青道出战药师的八进四比赛。
在球场热烈的氛围中,御幸带着先发的降谷在牛棚热身。
“感觉,降谷今天的状态挺不错的。”仓持抱着球棒在旁边看着,御幸听见他的话,接球的功夫笑着朝他眨了下眼睛,“毕竟我和克里斯前辈努力了这么久,总算让这个家伙稍微适应了点东京的气候,控球也变好了不少,要是状态再不好,说不过去了。”
“那也是降谷天赋好。”仓持抬着下巴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句很普通的话,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很欠揍呢?”
御幸笑了笑没说话。
仓持回头往休息室看了眼,若有所思道:“你跟克里斯前辈的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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