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月见里瑞是组织正在监视的对象之一,且监视她的理由并非组织内每个成员都清楚,所以当原本对此不知情的组织成员安室透与她之间产生某种联系的时候,组织就很难不开始怀疑,安室透对于“组织监视月见里瑞的理由”有所察觉。
只不过,组织的监视始终是十分有限的,所以当安室透主动提起月见里瑞时,贝尔摩德的第一反应便是:与组织的人相比,和月见里瑞接触更多且距离更近的安室透,发现了组织未曾发现的秘密。
讯息来回间,在信息差所导致的沟通不平等状态下,贝尔摩德很快便处于下风,最终,安室透如愿以偿地从贝尔摩德口中得到了一部分自己想要的答案。
之所以说是“一部分”,是因为贝尔摩德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月见里良三,也就是那位可爱小警官的父亲。”彼时,身着一袭收腰风衣的贝尔摩德正以一种十分放松的姿态靠坐在副驾驶上,说话间,她用鼻息声表达出自己的不屑与轻蔑,“说来也是倒霉,原本他只是个普通保安而已,如果能够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管别人那些有的没的,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安享晚年。”
“可惜,他在撞破了组织机密的同时,还不愿意归顺组织,这样冥顽不化的人,被灭口是必然的。”
说这话时,贝尔摩德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有的只是戏谑与冷漠:“要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算很清楚,不过可以确信的是,组织下手处理掉的每一个目标都是死得其所,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月见里夫妇两人。”
“两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敲几下,安室透微不可见地蹙起眉头,“她弟弟呢?”
贝尔摩德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熟练地点燃后衔在嘴边吸了一口,随着吐出的烟雾,她轻勾红唇,缓缓开口道:“你知道的还挺多啊,波本。”
“别在我车上吸烟,贝尔摩德,我早就提醒过你。”安室透冷着脸,目视前方路口闪烁的红绿灯,眼神毫无波澜。
听到这句话,贝尔摩德笑着摇下车窗,并将捏着烟的那只手指向窗外,与此同时,红绿灯跳转,车缓缓启动。
片刻的安静过后,随着车速加快,贝尔摩德将头微微侧向窗户的方向,她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在烟雾从她饱满的红唇间溢出的同时,贝尔摩德开口道:“组织从不做无理由之事,他们姐弟俩从一开始就不在狙击范围内,时至今日,组织依旧分出人力监视那位可爱的小警官,左不过是因为她尚有用处。可惜,这种用处并不是无可替代的,也就是说,如果她做出任何危害组织的事,或透露出半分对组织机密的兴趣……”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斜着眼,缓缓将手中的女士香烟捻灭在了车载烟灰缸中:“她就会立刻被划入狙击范围。”
“虽然在那场意外中,她就像是唯一的幸存者一样。”
“不过,我们从不吝于将事情处理得更干净漂亮些。”
“你说是吗?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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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室里放的那些盒子呢?能打开吗?”整个人扒在沙发背上,月见里瑞累得满头大汗,眼神却直盯着坐在地毯上的长门麻椰看。
[打不开,全都试过了,这些盒子要么是根本没锁,要么是锁眼对不上,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钥匙能够流畅地插.进去,可也没什么用处。]
这条消息跳进月见里瑞脑海的同时,原本背对着她坐在地毯上的长门麻椰忽然转过身,将手中的一只小盒子举高一些,随后便像模像样地左右拧了拧插在锁孔上的钥匙。
纹丝不动。
[就像这样,即使插.进去了也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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