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真正的月见里警官。”
——这是安室透嘴上的布胶带被撕下来以后所说的第一句话。
[屁桃:真不愧是安室透,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麻椰:月见里,别承认。]
“没错。”
长门麻椰的阻止显然晚了一步,那条消息弹出的时候,月见里瑞已经一脸凛然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与平常的她不同,说这话时,月见里瑞的目光毫不躲闪,即使看到了脑海中长门麻椰所给出的完全不同的指示,月见里瑞也并没有丝毫动摇。
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安室透,二人四目相对。
说实在的,这个答案着实处于安室透的意料之外,虽然月见里瑞在此之前已经向他表示过,自己会将能告诉他的事情全盘托出,但安室透对月见里瑞并不信任。
当然,这种不信任并非只针对她一个人,甚至可以说,依照安室透这段时间对月见里瑞的了解来看,他更倾向于月见里瑞是被她所谓的这些“同伴”给带进了沟里。
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安室透认为,月见里瑞在这个“团伙”之中,更像是被洗脑的邪.教底层成员。
总的来说就是,还有点救,但不多。
所以,安室透说出这句话时,并没有抱着得到肯定答复的希望。
心底浮现的几丝惊异让安室透没能及时开口询问下一个问题,于是月见里瑞迅速抢占了先机,开始胡编乱造。
“不过你的说法并不完全准确。”月见里瑞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不变,身周散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淡,“与其说我不是过去的那个月见里警部补,不如说……”
说到这里,月见里瑞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不是完整的月见里警部补。”
安室透没有立刻接话,他动了动头,用眼神示意月见里瑞继续。
“既然安室先生你能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早已将我的生平经历背诵的滚瓜烂熟。”月见里瑞不动声色地垂下双眼,她的语气格外平静,手中依旧捏着那块从安室透脸上撕下来的布胶带,“父母意外身亡后,弟弟也离我而去,这种彻骨之痛……”
月见里瑞原本是想要说“这种彻骨之痛并非所有人都能够体会的”,然而话到嘴边,她忽然又想起安室透也是经历了无数失去,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月见里瑞紧急换词,舌头绕了个弯,道:“这种彻骨之痛,懦弱的我实在是无法承受。”
听到这句话,安室透若有所思地侧过头,但很快,他便再度抬眼,看向月见里瑞,试图从对方的举止表现中找出说谎的痕迹。
“所以,我才找到了我的同伴,也就是他们,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够帮我淡化痛苦的回忆,将心思全部放在复仇上。”
说着,月见里瑞拧过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三个人,不看还好,一眼看过去,月见里瑞差点忍不住笑场——
只见稻泉正一脸惊恐地靠着坐在中间的立川桃,而长门麻椰与立川桃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二人微微后仰的动作还是暴露了她们此刻的情绪。
月见里瑞连忙转过头,抿着嘴唇,重新酝酿方才那种由内而外的悲伤情绪。
再次抬起头时,月见里瑞从安室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怀疑,以及……
一丝丝,怜悯。
胜利就在前方!!!
深吸一口气,月见里瑞继续胡编:“虽然不知道安室先生这一次是以什么身份前来拜访寒舍的,但我相信,不论是公安,还是那个组织,一定都已经对我,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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