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对此都不表态,月见里瑞双手按在床上,借力往前窜了一段距离,十分认真地说道:“就算这件事我现在无法证明,那还有另外一件很奇怪的事呢!”
接收到二人疑惑的目光,月见里瑞双手环抱,非常严肃地补充道:“为什么他们会要求所有到场的宾客都带舞伴呢?今天这场宴会根本就没有需要跳舞的环节不是吗?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场完整的宴会,整个流程都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就结束了,我们三个还莫名其妙地就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说到这里,月见里瑞十分恼火地拍了拍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床垫,耳朵也恼得通红。
原来她还是很在意这件事啊……这一次,江户川柯南与安室透双双变成了半月眼。
“你说的这件事其实我也注意到了。”似乎是有点害怕对方将话题越说越尴尬,最后再扯到那张照片的事请上去,安室透急忙坐起身回答道,“从在会场内的那些侍从还有女仆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感到奇怪,好像这些都是正常的流程一样,我认为,只要把他们大费周章地搞来一群人凑数的行为弄明白,其他问题也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
与方才那位美女医生特意让人送来给月见里瑞的睡裙不同,安室透穿的是原本就叠好放在这间房内的黑色长袖长裤睡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走出浴室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别的事情,他那件睡衣的扣子竟然扣错了,最上面少扣了一个扣眼不说,到中间的地方居然还空出来一个扣子。
这就直接导致衣服上面明明错得很离谱,结果到头来睡衣下摆居然还是平齐的。
方才三个人都在神游天外,乍一看每个人的姿态都相对轻松,但其实说话的时候连其余两个人的眼睛都不敢看,更不要说身上了,尤其是月见里瑞,方才全程眼睛都在天花板上乱瞟。
结果就导致三个人谁都没有发现安室透的扣子系错了。
然而此时,随着他面对月见里瑞坐起身的动作,最上面漏掉的扣眼附近的皮肤露出来一大片也就算了,就连中间被跳过去的那颗扣子前后的布料也被窝到了一边,从月见里瑞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安室透还在自顾自地说些什么,似乎是在安慰此刻依旧笔挺地躺在床中央的江户川柯南,叫他不要着急,而江户川柯南则一个劲儿地钻牛角尖,认为自己遗漏了什么线索。
其实月见里瑞也不太清楚,因为她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烫得快爆炸了。
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位置看了半天,月见里瑞忽然感觉自己鼻腔一热,下一秒,她垂下头,便看到有鲜红的鼻血滴在了睡裙上。
“月见里?”长时间没有听到月见里瑞说话的声音,安室透疑惑地将视线从躺着的江户川柯南身上转移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月见里瑞身上。
结果却看见月见里瑞低着头,面前鹅黄色的裙摆上有正在洇开的血迹。
安室透心中一紧,急忙挪动到月见里瑞身边,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将她的脸捧起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怜月见里瑞前一秒还在对着自己的鼻血不知所措,后一秒便被原本坐在另一边床沿上的安室透毫无征兆地捧起了脸。
此时,为了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月见里瑞的脸,安室透是半跪在床上,上半身以及大腿部分都绷得笔直,而月见里瑞则是坐在床边的,两人之间的高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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