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冒出带着奶香的气泡,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厚的面包片用桂花米酒和鸡蛋所制成的米酒版蛋奶液浸透了一夜,到了该下锅去煎的时候,雪祁在吐司表面撒上了一层红糖砂,入锅既化,变成一层脆脆的焦糖外壳。
平底锅坐在炉子上,倒油,煎两个速冻的杭州小笼包,虽然不是生煎,但只是这样子做,就已经很美味了。
豆浆打好,加了一小撮米和一小撮杏仁,这样子打出来的豆浆会具有非常浓厚的杏仁风味,坚果和米都会提供油脂,可以令口感更顺滑,味道更香。
这些当然已经足够把姜明舸喂得饱饱的了,可是雪祁今天似乎也有点十分不理智的成分在,他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还想给姜明舸再炒个雪里蕻肉丝吃。
姜明舸像只猫一样,垫着脚走路,悄悄咪咪地走到了他身后。
雪祁动作顿了一顿,说:“马上就好,等一等我。”
姜明舸伸手,从后面搂住了雪祁的劲腰。
啊~~~~
腰好细呢。
姜明舸十分幸福地这样想着。
雪祁的腰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姜明舸在他身后蹭蹭贴贴抱紧了,还把自己贴在他背上……她总觉得这个场面,在电视剧里也经常见到,不过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做的时候有点怪怪的呢?
啊……是因为雪祁太高大了吧。
这种场面原本都是妻子在厨房做饭,丈夫从后面抱住,这样的话,妻子就可以顺势往后一缩,整个人就在丈夫怀里了。
可是他们……她现在看上去像是一只扒住雪祁不肯放手的八爪鱼——还是小号的。
姜明舸:“…………”
姜明舸蹭了蹭他,又踮起脚来,拨开了雪祁垂在脖颈侧的马尾,精准地找到了他脖颈上的那个小小的红色痕迹。
很好找,因为他的皮肤很白,一点红色就像是一点红梅一样,显眼极了。
是她留下的呢……
她昨天晚上为了让他更加羞耻,所以故意用力吮吸了一下。
姜明舸有点自得,于是伸手摸了摸那个小小的痕迹。
雪祁拿着菜刀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却依然没有回头,故作冷静似得。
姜明舸趴在他背上,给雪祁的早饭事业制造更大的困难。
雪祁:“…………”
雪祁抿了抿唇,难得外露出了一点无奈的情绪。
姜明舸摸摸他的红痕,再摸摸他的红痕,雪祁的身体在她的动作之下微妙的紧绷着,有一种蓄势待发的生命力在涌动,他似乎被弄得有点难受,但他不拒绝。
雪祁永远不拒绝——他从来就没有拒绝过她。
但姜明舸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非常正确舒服的相处方法。
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么——如果你在和一个人交往的时候,感觉百分之百都是惬意舒适,完全没有半点需要磨合的地方,那就说明这是对方在无底线的迁就你。
姜明舸想到了这句话,所以她故意说:“要不要拿遮瑕遮起来呢?”
雪祁:“…………”
雪祁的声音有点硬邦邦的:“为什么要遮起来?”
姜明舸笑:“那不是害怕被别人看到么?”
雪祁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你害怕被谁看到?”
姜明舸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雪祁扭过身来,垂眸盯着姜明舸,冷冷地说:“柏十九?”
姜明舸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吃醋了咩?”
她拉拉雪祁的手指,勾上去晃了晃。
雪祁于是立刻就明白她是故意的了。
……昨天她也是故意的,她总是这样,故意用一些很坏心眼的手段,来让他屈服。
但是……那也并不是完全坏心眼的手段,她明明有捷径可以走,却偏偏要高调宣布自己不会那样做,然后伸出爪子来,时不时地就挠挠他,戳戳他,用这种他也会喜欢的方法来诱导他屈服。
她是想要说:她很珍惜他的,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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