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给疼得满头冷汗,跌了回去。
年?轻的?Alpha警官脸埋在沙发里,无法?抵抗赫露莎随意揉捻的?那只手,伤口在她的?作弄下?火辣辣的?疼,但?没过多久,这种疼痛缓和下?来之后,另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在她那只手有技巧的?揉捏打圈之下?,排山倒海涌上来。
他这样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战警,一朝虎落平阳,被个亡命女匪按在沙发里调戏。
“手感真好,练得不?错啊。”赫露莎还要故意说些话?去调侃他,她越发起了兴致,手往下?挪过去。
贺霄的?手紧紧纂成了拳头,几近要咬碎了一口银牙,被她抬着胯骨给塞了个枕头下?去。
“你干什么!?”贺霄终于在某个瞬间?把持不?住,狼狈地想从这境地中逃掉,赫露莎觉得有些好笑,轻易就将人按回了位置,呵气如兰说着:“你当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专程来给你一个不?听话?的?小奴隶上药的??上完再温柔安抚说句你睡吧,哈,我是?哪里来的?女菩萨吗。”
以贺霄现在的?体力,根本没法?跟她对抗,而?比姿势更加屈辱的?是?,他竟在这种压制中有了些反应。
赫露莎的?瞳色加深,听着他克制自己的?呼吸声,满意道:“你这不?是?有感觉了吗,虽然是?个犟骨头吧,但?敏感的?身体,总是?特别招人喜欢。”
“不?要克制自己,宝贝儿。”赫露莎戏谑笑着,很享受这种掌控住一切的?感觉。
贺霄的?意识又再涣散了,他耳畔仿佛听见了鸣音,那阵阵起伏的?浪潮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就在这个时?候,他恍惚间?抬头看见了上方?亮着红灯的?监控器。
不?管那头现在有没有人在看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也都会成为录像,永远保存在她那里。
贺霄开始呜呜挣扎起来,然下?一瞬间?,那只手就短暂的?离开了。
贺霄喘着气,很难克制自己这种怅然若失未得满足的?感觉,但?赫露莎并?没有让他停顿太久,沾着些冰凉的?触感就又再回来了,贺霄抖了一下?,无从分辨她手上沾的?是?什么东西,但?鼻间?却隐约闻到?了一丝带着辛辣的?异香。
待到?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瞳孔瞬间?睁大,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这种等级的?刺激,难耐失控地溢出了声音。
赫露莎将他紧紧禁锢在身前,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很快,这种辛辣的?刺激就成了难以言喻的?舒爽,贺霄很难形容这种大脑空白的?感觉,从前从不?曾有过这样巅峰极致的?体验。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鬓角的?头发湿漉着,已然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伏在那,遵从自己最本能最原始的?反应,袒露在她面前。
第二日清晨,贺霄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没在那个酒窖里了。
他浑身疲累,受过的?伤,还有昨晚那凌乱失控的?记忆,都让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重。
又再失神躺了一会之后,贺霄的?意识才算是?彻底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他惊得弹坐起来,沙发上盖着一张薄毯,而?薄毯下?的?他浑身都光溜溜的?。
那毯子将他的?身形勾勒显露无余,甚至还有晨起没来得及消停下?去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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