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会跟着新政的大潮,进入权利的中心,影响朝野。
前世她做了十年的御笔,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至于她一个女子,为何开始关心朝政,她倒是没有细想。
杨掌柜出去跑卖铺子的事,连棠坐镇一楼管账,她拨算盘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文士们也在议论先帝的艳情。
“在我看来,先帝并非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卑劣,他可能就是一个大情种。”
“你还别说,我听说把先帝迷得神魂颠倒的是青楼的花魁,这位花魁后来还跟随先帝去边关,最后以身殉葬了呢。”
“啧,爱美人不爱江山,写好了,又是一曲伟大的爱情。”
不得不说,文人对情爱总是比旁人多一丝敏感,也多一丝浪漫,他们不知道真相,分析的却十分接近。
连棠哑然失笑。
午后,柳成寅走进了四宝斋,他看见连棠坐在柜台后面,笑道,“我这两日在客舍里读书,今日一出门,就听大家说,四宝斋免费送的牙签多么受欢迎,我一猜就是你的杰作。”
连棠笑的眉眼弯弯,“先生还是那么明察秋毫。”
柳成寅腼腆垂眸,“我今日来,是想厚着脸皮为自己讨一张牙签。”
连棠从柜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牙签,递过去,“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今日若不来,我就准备打发小厮给你送过去呢。”
柳成寅眼睛一亮,“特意给我准备的?”
说完又觉得不妥,讪讪错开了视线。
连棠倒是落落大方,“自然要给你准备,虽然你可能不太需要,但我还是想诚挚的祝你金榜题名,拔得头筹。”
柳成寅学问好,是公认的,他每日听这句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但都没有今日这句好听,他双手作揖,谦谦一礼,“定不负姑娘所愿。”
他这句话带了点暧昧,不过连棠并没有注意到。
连棠本已开始看账本,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抬头问,“先生可愿意帮我做件事?”
柳成寅又是一拱手,“姑娘但说无妨。”
连棠从柜台出来,“先生楼上请。”
*
待连棠和柳成寅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林瑞正好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他先喊了一声“连棠”,而后把目光定在柳成寅的身上,眉毛横竖,“怎么又是你?”
柳成寅被他这句话问的莫名其妙,但是一位长相英俊的武将如此亲昵的喊出连棠的名字,让他心里很不爽,冷冷问,“我和你素未谋面,何来又是之说?”
小将军对这位总是到四宝斋缠着连棠的男子更不爽,鼻息重重一嗤,“那是你孤陋寡闻,请不要扯上本将军。”
将军?柳成寅对他的轻蔑又加了一分,“原来是武夫,怪不得能做出当众大喊女子闺名这种事。”
林瑞从没被人这么奚落过,暴跳起来想打人,被连棠制止。
她先好声好气的送走柳成寅,这才把林瑞拉上楼,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瑞被气糊涂了,这才想起正事,一脸紧张道:“我是来告诉你,今日先别回皇宫了。”
连棠心里一沉,失声,“宫里发生了什么?”
林瑞叹了口气,“嗐,还不是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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