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棠狠点头,“感觉你那几天故意躲着我。”
祁衍苦涩一笑,“那日在法恩寺,了然大师建议朕把你当药床,采你的阳,补朕的虚,朕常年练功,而你是普通体质,怕这样做你承受不住,就拒绝了他的提议,谁知你倒好,非要千方百计把自己送到朕的嘴边,朕最后情难自己要了你,却也心怀愧疚,你若是因此身子受损,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连棠这才知道祁衍这几日的反常,原来是想保护她,亏她还委屈的要死。
她双手环住他的劲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柔柔道:“陛下不要负疚,我没有承受不住,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祁衍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出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慎重其事问,“棠棠,和朕说实话,你的身子,现在是什么感觉?”
连棠扇睫乜他一眼,声若蚊呐,“酸酸涨涨的感觉,就...就还挺留恋的。”
说完,自觉臊的没边了,红着脸从他膝上出溜下来,拔腿就想逃,祁衍一把抓住晧腕,把她拉回怀中,声音干哑,“朕也留恋。”
说完就去嘬她的唇。
或许因为有了更密切的肢体交流,连棠的身体变得敏感,亲了三两下就变得手软脚软。
连棠到底是保守的女子,昨夜的快活她虽留恋,却没做好白日宣淫的心里准备,她挣扎着从祁衍的追索中逃出来,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递过去,“让我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祁衍放过她,伸手接过笔,稳稳的握在手中。
连棠眼睛一亮,他可以握笔了!
她喜开颜笑,在桌上铺开一张宣纸,用笔尖沾了墨,又递过去,眼里写满期盼,“陛下写两个字试试。”
祁衍目光在毛笔上顿了一下,才接过来,五指握笔,毫锋冲下,落在纸上,却不受控制,他手背青筋暴出,最后也只勉强画了半道线条,毛笔就跌到地上。
气氛瞬间凝结。
连棠怔愣,眸里难掩失落,她把笔从地上捡起来,强颜欢笑的安慰他,“没关系,没关系,应该还需要时间,怎么可能一蹴而就,能握住笔就很好了。”
祁衍坐在木椅上,看着自己僵硬的手指,面色凝重。
两人毕竟初尝禁果,可以一起做的甜蜜事太多,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祁衍御极六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日这般,彻底的把朝堂、百姓、敌军放在一边,眼里只锁着一个人,偶尔过一次这样放纵的生活,让他很新鲜。
夜好像来的特别慢,乌金还未西落,连棠就勾着祁衍去沐浴、更换寝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有一塔没一搭的说话。
当黑夜吞噬掉最后一丝天光,两人默契的拉起幔帘,俄而两件寝衣从帘缝抛出,床幔上的坠子开始乱颤,一条细白的胳膊从帐内伸出,手指扣进榻沿。
做工精良的拔步床像一个智者,稳重,踏实,任腹中豪情激荡,外表依旧不动如钟。
良久之后,床上的铃铛响起,沉露轻车熟路的带人抬着热水去了浴房。
洗去身上的黏腻,两人都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回到床上。
祁衍刻意躺在榻沿,在黑暗中道:“棠棠,睡吧。”
没有彻底弄清楚他对连棠身体的威胁之前,他不想太放纵,仅点到为止,虽然昨夜过后,连棠和平日看着无异,可是他能感觉到体内确实从她得到了阳气,女子属阴,阳力本就少,能有多少够他采补。
所以他必须节制,倘若连棠出现一点点萎颓,他将永远不再碰她,昨夜之前,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连棠将身子挪过去,脑袋蹭着他的脖窝,声音腻人,“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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