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并未受那些糟粕思想的侵蚀, 一把扯去被单, 不想错过她每一处反应。
连棠咬着下唇, 呜呜咽咽,“丑。”
祁衍呼吸不匀, 气音醇欲风流, “不丑,乃人间绝色。”
连棠欲哭无泪, 被磨到魂都丢了,偏又不敢发出声,白日宫里服侍的下人多, 她甚至能听到廊下细碎的脚步声。
时间长到令人发指,心惊胆战的冲击又酥到不想去管伦常。
等到祁衍缓缓撤去, 连棠整个人像在水里泡过, 发丝凌乱的沾在粉色的皮肤上, 唇瓣盈润,眼尾一抹红,妩媚的像个妖精。
祁衍搂她,“去洗。”
连棠无力的摆手,小口喘了几下后,虚弱道:“不要。”
祁衍知道她怕羞,端来铜盆,打湿帕子,亲自给她擦身。
连棠舒舒服服的躺着,慵懒的闭上眼睛,小姑奶奶般享受天子的伺候。
祁衍看她懒洋洋的样子,淡笑,“看在朕这么卖力的份上,你可愿嫁给我?”
猝不及防被求婚,连棠缓缓掀开眼皮,不敢置信,“啊?”
祁衍把铜盆放在一边,在榻沿蹲下,直视着她泛红的水眸,郑重其事又问了一边,“棠棠,你愿意接受这副病躯,嫁给我么?”
他蹲在她的面前,寝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大敞的前襟露出健硕的肌肉,想到方才被这副身体欺负,连棠语气含冤带嗔:“病躯都这么能折腾,若是换个康健的,我怕是小命不保。”
男人真可怕。
祁衍眼睛一瞪,咂摸出点别的意味,磨磨后槽牙,抓住玉足把她从床上提溜起来,“你还真想过换别人!”
连棠身体失重,下一刻双足就站在男人的大掌中,头顶几乎挨着幔顶。
她一紧张,双手抱上祁衍的后脑勺,两边的腿窝顺势滑到他的肩膀,如此才堪堪稳住身子。
“咕咚”她听到咽口水的声音,在静寂的室内,特别响亮。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连棠心里大骇,腰肢刚一动,芳泽顷刻被漫盖。
她十指穿进他的头发,死死扣紧,脚趾蜷缩。
太羞耻,太难熬。
连棠手里缠满了男人的头发丝,连根薅下来,对方却浑然不觉。
许久,男人放她下来,俯在她耳边念诗,声音像被水汽润过,“泉眼无声惜细流。”
连棠脸火烧了般疼,简直无法直视他水光潋滟的红唇。
祁衍闷笑,“小惩”完毕,还不忘正事,一边捡起铜盆里的面巾,拧干了帮她擦,一边挑眉寻衅,“你还没回答朕。”
连棠柳眉一横,刚要发狠,瞥见他抿了抿唇,立刻认怂,“嫁,我嫁。”
祁衍得逞,唇角上勾,得寸进尺,“大声说,嫁谁!”
连棠气急,膝盖一曲,白嫩的玉足朝他胸前踹去。
祁衍没防备,向后跌了个趔趄,看著作恶后骨碌碌滚远的小姑娘,闷闷浅笑,星眸堕落靡丽。
*
半真不假的求完婚,翌日祁衍来到寿康宫。
母子相见,气氛并不温馨,太后板着脸,轻哼出声,“哀家知道皇帝会来,没想到这么快。”
祁衍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太后既已心照不宣,朕自不必多言。”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常福擎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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