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
此言让国木田独步紧绷的神经微松。世上极少有太宰治答不出的难题。他侧目看他,示意他回复它。
太宰治的笑容始终不减,嘴角弧度甚至又上扬几度,“美丽的小姐呀,请你尽情地问吧。”
“嘻嘻嘻,开始咯……
“一个名叫松下裤带的男人的父亲死掉了。他对Siri说;‘我好伤心,你能讲个笑话给我听吗?’Siri说:‘好的。门铃响了。’”
“松下裤带问:‘谁敲门?’”
“那接下来Siri又说了什么?”
…………
阴风阵阵中,看着那颗头,国木田独步陷入沉默。
这个鬼的发言离谱到他都没那么怕鬼了。
“那个……”严谨的个性让国木田独步即使怕鬼也感到不吐不快,“没有人会叫松下裤带这种名字吧?”
“?你敢瞧不起松下一家?”头颅说,“松下裤带的名字,是父亲松下皮带与母亲仓樱拍子为他取的充满爱的名字。长男松下裤带,次男松下内裤,幺女松下皮筋。你这种长得跟粉笔似的无趣男人怎么可能懂松下一家的深厚亲情。”
“……太宰,”国木田独步决定不纠结松下家的取名品味,看向搭档,“我没听错吧?刚才一颗头用非常有创意的恶毒语言人身攻击了我对吧?我哪儿像粉笔了?还有就是,咒灵为何知道Siri?Apple的品牌效应都传到阴间了?难道乔布斯在地下开了直营店?”
“恭喜呀,幽默感为零的国木田君也会讲地狱笑话了呢。乔布斯①的信徒们会恨你哦。”太宰治鼓着掌笑出了声,说,“因为你这人就像是一根黄颜色的粉笔嘛。有浓浓的老师气息,既古板又没劲,乍看质地坚硬,实则容易拿捏。”
黄颜色头发的国木田独步怒了:“太宰你这个混——”
“回答我,”咒灵插话,“松下裤带问Siri谁敲门,Siri讲了什么?”
“咳咳……”太宰治清了清嗓子,嘴角含笑地说,“Siri告诉松下裤带:‘反正门外不是你爸,你爸在火葬场烤火呢。’”
国木田独步:“……………………”
这是何等该死的地狱笑话……头好痛。很想死。还想让缺德搭档和那个头颅去地狱烤火……
邪恶太宰和邪恶咒灵的脑电波也太合拍了!他为何那么懂它?他简直不是人!
国木田独步精神恍惚。
那颗头再次发题。
太宰治洗耳恭听。
它问:“兽医和其他医生的最大区别是?”
他答:“兽医会吃患者呢。”
“哪种床最适合单身死宅?”
太宰治眉目弯弯看它:“棺材。”
“小葵花子问妈妈你在嗑什么呀,妈妈的答复是?”
太宰治眨着眼对它说:“妈妈说,我嗑的是你二姨呀。”
“……适可而止吧!”国木田独用双手按住满面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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