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冯少元苦笑摇头,转身吩咐管家:
“从大小姐处取了库房钥匙,照着单子,将东西全部搬来前院,一一清点,不在册的也全部整理清楚,速去!”
管家转身正要出去,从外间进来一熟悉的丽人,十五六的年纪,十分娇俏,语气十分坚定:
“我不同意!”
进来后柔柔弱弱的对着秋东行了礼:
“又见面了,顾伯伯,此事我不同意。”
正是上午在太学门口晕倒,被太子着急忙慌带走的冯少平。
嗯,还换了身明显更加华丽的,不符合冯家如今身份的装扮。
秋东很想看看这姑娘如此折腾的底气到底是什么,接过茶盏轻轻刮浮沫,好整以暇道:
“理由呢?”
还不待冯少平开口,她兄长就面色难看的训斥道:
“少平,这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此事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回去!”
还嫌不够丢人嘛?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叫府里下人看紧着了魔似的妹妹,不叫她随意出门,谁知一个转头,她竟是又出去了!
看看身上这幅穿着,说是他们冯家疼女儿特意置办的,说出去谁信?当大家都是瞎的吗?姑娘家贵在自重,名声是多重要的东西,如今和太子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将来除了进太子东宫,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可东宫那地方是好进的吗?家里给不了她一点助力,她自己又是这么个名声,在东宫能被人真心尊重吗?
她怎么就不多想想?
冯少元这段时日心力交瘁,要不是试探过好几次,妹妹就是妹妹,他都怀疑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才突然变得如此离谱!
冯少平却对此不以为意,直言:
“被退的是我的婚事,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伯爷要一个理由,我的理由很简单,此事错不在我,要退婚也该由我提出,既然伯爷已经在圣人跟前抢先一步,那这些东西自然该留给我作为补偿!”
作为兄长的冯少元脸涨得通红,他指着妹妹的手都在颤抖,万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相依为命的妹妹,竟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颠倒黑白,自作聪明的话!
见兄长气狠了,冯少平很不解的争辩:
“外面都说,传出那些话的是咱们府里下人的远房亲戚,可满京城的去打听,谁家还真能手伸的那般长,管到下人的远房亲戚嘴上去?咱们家顶天了也就一个治家不严的罪,明明他顾家问题更大,凭什么把所有错都往咱们自己身上兜揽?”
冯少平是很自信的,谣言确实是她示意人放出去的,但事后她就命人将当事人控制起来,远远地送走,根本无人能抓住她的把柄。
因此她看向秋东的眼神,有几分咄咄逼人的质问。
便是她兄长冯少元明知此事肯定有大妹的手笔,一时也拿不出证据,气的连连后退几步,像是完全不认识这人一般,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陌生。
秋东挑眉,放下茶盏,觉得这姑娘愚蠢的有几分可笑,朝门口露出的鹅黄色衣角,朗声道:
“你怎么说?少鱼。”
冯家的三个孩子,老大冯少元今年十九,和老二冯少平一母同胞,两人是冯家嫡出的少爷小姐。他爹去世的时候冯少元才五岁,彼时嫡亲的妹妹冯少平将将两岁,唯一的庶妹冯少鱼不到一岁,三人能平安长大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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