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毕浅想搞强制爱,把韦文当金丝雀养?甚至已经付出了行动,开始从韦文的家庭动手,剪除他的羽翼?
妈,你说韦文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么个人?”
辛岁女士被小儿子这一番没有理由也没有证据的分析听的一愣一愣的。
眨眨眼,再眨眨眼。
好不容易将眼里的迷茫散去。
就,现在的年轻人,玩儿的这么没有创意?这么像法盲?这么没有受过思想道德教育的吗?要知道这些东西她小时候就听母亲和她的手帕交讨论过了。
都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连点新意都不改,直接照着剧本走?
怪不得上学那会儿老师常说,社会物质需求得到满足后,人的精神追求其实是在不断倒退的,从这点上来看,确实如此。
她可怜的小儿子,从前的精神世界竟然只能接触到这些玩意儿?连想象力都受到极大地限制。
辛岁女士摇摇头,把脑子里的嫌弃晃出去。
秋东见母亲还有心思亲自煮茶,知道她心里有数,毕浅那作妖的死丫头这回是撞到铁板上了。
乐滋滋的凑过去拍母上大人马屁:
“还是您英明神武,一眼就识破了毕浅的诡计!”
要是他母亲不是这般坚定的女人,看了照片怀疑丈夫的忠心,再加上那照片是在他店里拍的,母亲心里该有多难过?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毕浅的目不正好都达成了吗?实在过于阴险!
秋东有点忧心,拿出手机:
“我得跟大哥说一声,她可是小姑的女儿,万一她出事连累公司名声怎么办?公司发展她和小姑没出一份力,这时候还想拖大家下水。
可恨,世界上怎会有这么坏的人?”
辛岁女士动作优雅的煮茶,热气氤氲间,听小儿子鹦鹉学神,添油加醋,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大儿子说了一遍。
期间嘀嘀咕咕说了好几次毕浅“真坏”,翻来复去连骂人的词儿都少的可怜。
大儿子就跟带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一遍又一遍耐心安抚他,说一切有他呢,不用怕。
辛岁女士忍不住摇头。
这孩子,太天真,太单纯,连这点事都觉得无法接受。那还是不要告诉他成年人的世界有多肮脏了吧,免得影响他如今单纯的快乐。
要是让他知道如今上流社会的人在物质已经得到极大满足之后,正在不断寻求精神刺激。
有些畜生不仅在暗网购买人皮手办,还特意出国去“萝莉岛”上奸、淫未成年女孩,尤得不到满足,甚至专门去日大猩猩。
是的,人类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他们早就把眼睛盯在动物身上了。
还有些一心只想求长生的,专门生了孩子用来给他们做血包,等到合适的时机,就让孩子供血给他,甚至换上孩子年轻的心脏也无不可。
辛岁女士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可就是这冰山一角中,她就记得毕浅的父亲毕中,前些年就参与过那项早在国内被叫停的“长生”研究。
当年的那些研究员,大多数被国外富豪挖走,为他们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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