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玩意儿来?到时候秋东带出去溜达一圈儿,帮着宣传宣传,老三的脸就丢尽了,在一帮小弟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想想那场景,除了老三头皮发麻外,其他人都很开心。
老二哼笑,该!叫你整天对着爸爸阴阳怪气,调侃爸爸是圣人,这下知道圣人也是有脾气的了吧?
秋东把孩子们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跟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咬了口排骨,嗯,汤汁浓郁,嫩种带脆,香!
既然原身老马是个圣人,秋东也没打算让老马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事业在他手上折戟沉沙,关于老马的这部分习惯,他没打算改。
一顿饭的功夫,也算是把老马的记忆和现实对上号,对老马的三个孩子有了确切认识。
要说老马的离去,倒没太多不可对人言的阴谋阳谋,很纯粹,今儿中午在车间帮工人抬架子的时候,脑门儿被架子磕了一下,晕乎乎的躺了一阵儿,再醒来就是秋东了。
老马的生活环境简单,秋东应对起来不算困难。
他留下的唯一愿望是希望四个孩子都好好的。
至于为什么是四个,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才收拾碗筷呢,门就被敲的咚咚响,只见老三大长腿两步跳过去开了门,随即惊喜道:
“晨阳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晨阳两只手拎的满满当当,一股脑儿全部搁地上站起身,秋东这才瞧清楚——
十八九的姑娘,留着齐耳短发,穿一身时下最流行的军大衣,一开口利落劲儿扑面而来:
“我车门没锁,后座还有东西……”
话没说完,老三已经咚咚咚跑下楼了。
晨阳缓过口气儿,这才道:
“四叔,我来您这儿避难来了!”
秋东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让晨阳过来坐下,才不知道第多少次,不厌其烦的解释:
“和你爸爸吵架了?你爸爸是为你好,你应该静下心来多和你爸爸沟通,不要每回你爸爸一提起毕业后的工作去向就发脾气。”
晨阳做出一副怪样子:
“是是是,在您心里,我爸爸和三叔,就没有不好的时候,他们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秋东坐回沙发上,强调:
“本来就是。”
晨阳对着开阳三个挤眉弄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道:
“饿死我了!好不容易放假,待家里净听我爸唠叨,饭都没吃就开车过来了,开阳,有没有吃的给我整点儿!”
“晨阳姐你等着,我给你炸馒头片儿,再炒两小青菜,快得很,来,先就着排骨垫垫肚子!”
原本留了一小碗,是要还斜对门人情的,可这会儿在开阳眼里,还是自家姐姐最重要,毫不犹豫就把碗塞晨阳手里了。
晨阳也不嫌弃,端着碗坐桌边儿,猛塞了几口下去,又一气儿灌下去大半杯老二给倒的温水,才指着被老三翻开摆在沙发上五花八门的东西解释:
“四叔,我爸以前的同事上家来,送的外国货,叫什么巧克力,我尝了一颗,苦巴巴的太受罪,还不如咱那大白兔奶糖。
我爸说我野猪品不了细康,这不我拿过来叫你们也跟着品品,究竟是不是好东西!
还有我妈让人给你们捎回来的衣裳,罐头,洗发香波,奶粉,收音机,外国的小皮鞋,我也没细看谁是谁的。对了,还有两条特供烟,我爸说您喜欢,叫专门给您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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