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渗出的液体滴落在舌头上,一股腥咸味在嘴里蔓延。
结果下一秒,这混蛋居然摁着我的头不断把他那变态玩意顶进我嘴里抽插。
直到我快受不了吐了时,这才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
没等我喘口气,这混蛋居然把我提了起来,反手一压,给抵到了墙上。
下一秒,一个湿润滑溜的鸡巴就顶上了我的屁股,鸡蛋大的龟头暧昧地在我那缝里来来回回的摩擦。
至此,那种即将要被开苞的真切感这才涌上我的心头。
恐惧惊慌油然而生。
该死!
老子什么时候如此憋屈过,从来都是我压着别人在墙上肏,这次居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压在墙上开苞?
是个1就都不能忍,我还是不能接受心里那一关。从来都只有把屎往外拉的,哪有人把屎往里拉的?
虽然这比喻是恶心了点,但是就冲刚才那一舔。我就敢确信,这混蛋的资本在寻常人绝对可以笑傲群雄。
被开苞的恐惧让我又升起了点反抗心理,我下意识地蹬了这男人一腿。
我非常确定我踢到了这男人的小腿,结果这变态居然面不改色的继续用他那鸡巴在我屁股缝里磨来磨去,不时用那湿滑的龟头往我的屁眼里戳去。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的动作变的粗鲁不少,顶撞动作,更是从试探模拟变成了真刀实枪。
那一看就是钢琴家的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臀肉,龟头直接顶开了我的后穴,挤了半个头进去。
“嘶——”
突然被那么大的东西开了一个口,我简直骂娘的心都有了。
那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被硬开发出吃鸡巴的功能,能不难受?
结果听到我吃痛,这混蛋反倒笑了,“别叫痛太早,我怕你等会连哭都没地方哭。”
那声音充满了恶意,我顿时了悟。这混蛋绝逼是在记恨我刚才踹他的那一脚。
我是什么人?能忍得了这种嘲笑?
我背着男人嗤笑一声:“一个卵蛋男,我怕什么?”
理智上我知道,我现在不该刺激这男人。因为没有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质疑不行的挑衅还能忍的。
但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都要被捅了,我还得惯着你的臭脾气哄着你肏我?
没门!
“呵——”男人冷冷地笑了一声,“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能不能像你上面那张嘴一样硬。”
我听出了男人的恼火,怼赢了的愉悦让我忽略了所有:“就怕你鸡巴不够硬。”
“硬不硬,吃了不就知道了?”
没等我品味过来这混蛋意思,那根如铁烙一般的鸡巴就这么捅开了我的屁股,不客气的插了进来。
“嗷——”
那玩意竟然就这么劈开我屁股插了进来。
那陡然的刺痛,让我意识到,我肯定被插出血了。
这混蛋,居然什么前戏润滑都不做。提枪就肏。
屁股里吃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我只能不断喘气试图缓解那股疼痛,憋了一肚子火的我忍不住骂骂咧咧:“我操你妈的混蛋,技术这么烂,难怪他宁愿被我肏也不愿意给你干。”
听了我的骂咧,这混蛋停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竟然就着我的血在我的甬道里抽插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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