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木头人。
就算他们目不斜视又有个屁用。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群人必然清楚他们此时干着什么苟且之事。
就算不敢看,谁能知道他们的脑海里此时正漂浮着什么画面和想法?
一想到他们的脑海里也许正上演着我与封泽的活塞运动。
我就羞耻的从头红到了脚,几乎是狼狈不堪的低下了头。
不敢再看那些人。
偏偏封泽这会已经一把抄起了手边的红酒瓶,冰冷诡异的玻璃触感让我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艹……
他滚蛋居然打算用拉菲倒我屁股里做清洗。
我艹……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的壕无人性,还是该吐槽他的变态。
“啪。”
见我似乎不够配合,他立马拍了我一巴掌,响亮的掌声让我屁股肉瞬间抖了一抖。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望向那些保镖。
生怕他们真的把眼神转向这里。
然而他们的惜命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们不仅没有偷瞄我们,更有甚者,视线更是故意调整到了蔚蓝的大海之中,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看这。
把他们的保镖修养体现的淋漓尽致。
求生欲十足。
然而没等我松一口气,这混蛋就一只手压着我的腰,一只手握着酒瓶,在我的大腿上一挑,让我把屁股撅的更加挺翘,对他露出了浑然挺翘的屁股。
然后就不客气的把那玻璃瓶口塞进了我的体内。
冰凉的触感伴随着流动的红酒就冲进了我的体内,咕噜噜的,响起了一声又一声响亮的水声。
一直倒进了大半,他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却已经被灌的肚子肿胀,崩溃的撑着身体,摇晃着屁股就想摆脱那酒瓶。
我的身体又不是酒瓶子,怎么可能塞的下那么多红酒!
然而注意到了我的抗拒和逃避,他却只是压着我的屁股似笑非笑的在身后说道:“你可以试试再动一下看,嗯?”
那潜藏的威胁我就是兜着一肚子红酒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几乎是瞬间就停止了躲避的动作,狼狈的仰起了头,呜咽着恳求他移开那瓶子:“哈啊……胀……唔……可……可以了吧?”
但是被别的男人精液给刺激到了他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回应我的只有更加汹涌的红酒流入肠道,却又因为瓶盖的堵塞,而无法大规模流出,只有少许渗出了屁股缝上,又滴落在他的裤脚之中。
沾湿了他的身体。
他甚至故意翘起了那瓶子的高度,就算是我想让红酒倒流回去都不行。
只能欲哭无泪的承受着这一肚子的红酒。
最后被那疯狂想要腹泻的感觉给弄的崩溃求饶,几乎是下意识就叫出了以前救了他时,嬉皮笑脸叫习惯了的称呼:“呜呜……封泽……泽宝贝……放开……啊……唔唔……哈啊……求你了啊啊啊啊……”
几乎是一瞬间,在我叫出那称呼的刹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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