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爽了,可怜的我却被他们干得差点没喘过气,迥异于寻常的激烈快感如火山爆发似的朝我汹涌袭来,伴随着灼热的疼痛,瞬间就让我坠落在了欲望的火海之中,宛如一条快被烤熟了的鱼,在求生过程中大张着嘴喘息,却控制不住本能的溢出了一声又一声颤抖到近乎高潮的尖叫:“‘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嗯啊啊啊啊……操……出去……噢……不……不行了……我……啊啊啊啊……”
因过分激烈的性爱甚至溢出了延绵不断的泪水,浸湿了已经哭得红艳的眼角,平白增添了一抹让人性欲越发高昂的脆弱。
瞬间又刺激了眼前两人加诸在我身上的力度,那冲撞我的速度把我顶得宛如海浪上的渺小船只,只能随着他们起起伏伏,摇晃中抓着零星的生机,翻云覆雨……
我就这样顶着这么一双泪眼朦胧的眼,被迫对上了封泽的眼——他竟从身后走了上来,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了他。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蕴藏了他骨子里的阴鸷与狠厉,那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的眼神,惊得我又是一声呜咽喘叫:“唔唔唔……”
泪眼婆娑间,我竟无法分辨清他为何要如此盯着我,下一秒唇上却印上了一抹柔软,那吮吸的力度竟让我有种要被啃噬掉了的错觉,铁锈的味道瞬间再次弥漫在了唇齿间。
“呜呜唔……”
“果然我就该把你……”他近乎呢喃的细语就此消散在了半空中。
我还没来得及捕抓其意,就被身后的冲撞与嗤笑给唤回了思绪:“嗤,伪君子,这会怎么就不见你心疼他出血了?”
赵元之凉凉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一声激起千层浪。
偏偏他还仿佛嫌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勾着混不吝的唇角,半靠了过来,在我的耳边发出了一声似爽似痛的低哼:“唔……哥,瞧见了吗?这就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着他又轻笑了一声,悠悠补充了一句低叹:“噢……所以呀哥,不要轻易相信男人……哈啊……噢……哥……你的骚逼真的好湿呀……水超多,夹得我好爽呀……是不是被我跟表哥干得很爽呀?”
就这样,拉仇恨的同时他都没忘臊我一脸。
我被他没把门的嘴臊的满脸通红,偏偏却又无法反驳。
因为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已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此时早已适应了两根大鸡巴的存在,不断分泌着淫液来欢迎着这两根外来的入侵者,激烈的蠕动着内壁包裹着那青筋盘虬的孽根,享受着那被摩挲着湿滑内壁与前列腺的快感,沉浸在了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甚至于每当他们一前一后的顶撞在了我的前列腺时,都感受到了一股不亚于射精时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卷起了脚趾,被干得如鱼得水,欢愉至极……
浑浑噩噩间,无暇顾及身边这波涛汹涌的暗流,只余下了崩溃的哭喊:“唔唔……呜……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啊啊啊啊……”
然而当林少凛当真沉默的停下了抽动,鸡巴一点一点的往外拔时,那骤然袭来的空虚却让我不自觉的扭着屁股把人往他孽根上送,咬着茎身往体内吞。
如此淫荡的反应就连我自己都替自己羞耻,更别说这几个逮着机会就说骚话的主了……
“噗哈哈,哥,你真的好骚啊。”赵元之噙着轻佻的笑,贱兮兮的瞥了封泽一眼,意有所指道,“都说在床上,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如此看来,男人也不遑多让嘛,所以呀哥~做人要诚实呀~乖,告诉我,我跟表哥操得你骚逼爽吗?乖孩子有奖励哦~”
“哈啊啊啊啊……唔唔唔……”然没等他劣根发作,逼问调教一条龙服务时,我的嘴却已经被熟悉的鸡巴给堵上了。
泪眼朦胧间,是封泽那张惊心动魄、沾染上了情欲的脸。
艳丽异常。
一如罂粟,妖艳、危险,却诱人。
他就这样半坐在了沙发靠背上,抬着我的下巴,手指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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