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早已被男人们开发的无比敏感的身体此时早就叫嚣着要被填满,要被操弄。
然前面的阴茎却疯狂叫嚣着想要射精,想要攀顶。
两相冲击之下,泪水顿时蓄满了我的双眸,一点点的渗出了眼角,滴落在了我们的相连的唇舌之间。
咸湿的味道传至了味蕾,终于分开了交缠在一起的唇舌。
封炎望着眼前明明硬朗帅气,却又显得异常可怜的男人,身下那根鸡巴顿时硬的越发可怕。
明明对于之前的他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他而言,他更喜欢躺平被干。
毕竟腰不用疯狂耸动照样能爽到,他为什么要如此卖力呢?
然而这一切放到眼前这人面前时,他发现他曾经的懒惰全都不翼而飞。
他的鸡巴总是在叫嚣着要操他,弄他。
把自己的精子一股脑的全部射给他。
强势圈地宣告他的存在。
所以他果断把手从温暖的肠壁抽了出来,与他那张脸完全不匹配的、粗大的阴茎,顺势抵在了屁眼上。
硕大的龟头破开了重新收紧的肉洞,撑平了那层褶皱。
却强忍着一杆进洞抵在洞口不断摩擦,顶起了一点又一点的软肉。
如最紧闭的蚌,被人强势撬开,露出了最柔软、最重要、最漂亮的软肉,漂亮异常。
望着眼前的男人,沙哑着声音在男人耳边低语道:“天佑哥哥,让我操你好不好?”
他若有似无的摩擦顶弄,早已把我勾的淫液直流,恨不得有根东西给我捣上一捣。
现在这根东西都已经捣在了入口,却始终破门不入,搞的我瘙痒难耐却又焦躁至极。
更别说想要射精的冲动仍旧围绕着我。
他的欲擒故纵,全面击溃了我的防线,以至于我哭着哑声道:“让我射……啊啊啊啊……操我……呜呜……放手……放手……”
我扭着腰,再也顾不上去扒拉那让我想要埋进去的温柔之地,抽出了双手伸向了那只禁锢了我阴茎遏制了我射精的手。
与此同时,得到我许可的封炎愉悦的笑了起来,软糯勾人的嗓音夹杂着一丝难掩的兴奋与冲动:“这可是天佑哥哥答应我的哦~”
下一秒,那根在我洞口浅尝辄止的鸡巴瞬间冲了进去。
填满了我那几欲疯狂的空虚。
而堵住我鸡巴的手也顺势放了手。
喧嚣的欲望伴随着一道白光骤然倾泻而出。
粘稠的精液溅湿了他的衣角和我的腹肌。
又顺势滑落至了我的下体,直至没进我的阴毛深处。
浸湿了的阴毛随着男人的冲刺而不时席卷自皮肤之上,又勾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瘙痒之感。
混杂着被顶弄前列腺的爽利快感和射精的余韵,交织在一起。
冲击着我为数不多的清醒,沉浮在了他给我交织出的欲望之海上。
被撞击地溢出了一声比一声诱人的细碎哭声:“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哈……”
偏生他一边耸动着他的孽根,享受着我不断收紧的绞咬之后却仍旧不安生。
勾着闪亮又愉悦的眸光,亮晶晶的瞅着我,薄软的红唇,吐了一句又一句让人又羞又恼的话语,刺激的人五官越发敏感:“天佑哥哥你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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