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书房说话。
“少不了要打战,真是时运不济,不过好在咱们西园还能撑着,不至于有兵灾”。老仆人说了一句之后,就看见主人摇了摇头叹息:“流年不利,不是今年就是明年,我瞧着咱们西园县也不安宁。”
朱大姐在外面听了几句,咳嗽了几声,进来之后先谢过了这位主人,就说自己带女儿走。
老仆人一听赶快看向主人,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看着顺眼的仆妇,要是走了家里的活儿全留给了他这把老骨头。就故意说:“外面不太平,你带着一个大姑娘你们到哪儿去?碰到那人牙子,诳了你们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你后悔的。”
他说的也是实情,特别是秋叶,不大不小的年纪肯定会被很多人盯上,之所以这段时间一路平安的到了这里,是因为秋叶那副样子就像是得了痨病马上就一命呜呼了?得病的女孩子是卖不出价钱的,靠近了就嫌晦气,所以母女两才算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西园县。朱大姐这人意志不坚定,听了心里害怕,脸上就表现了出来。
惊慌害怕的朱大姐立即露出哀求的模样,老仆人满意极了,心想吓唬这做母亲的不必费大功夫,只要能吓唬住那丫头才算大功告成。但是这个主人却对朱大姐的脸瞅了瞅,随后自己皱眉想了一会,对朱大姐说:“把你女儿带来,我要给她看看面相。”
朱大姐一惊,老仆人就催促,“快去啊,我们家主人这是家传的本事。一般人求到门上都不给看呢。”
朱大姐唯唯诺诺的去了,主人家想了想对老仆人说:“这女人是大富大贵的面相,我想娶她为妻。”
“她是流民。”老仆觉得朱大姐身份不行。
这主人摇了摇头,“流民也是民,好歹以前是良善人家。反观我自己,家里只有薄田三十亩,房子只有一座,还是年久失修,原配去世十多年,到如今没有一男半女在跟前,我自己人到中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年中半年都要喝药。就是村里的人家也多少看不上我这样的。”
没一会儿朱大姐带着秋叶来了,这家的主人看了看秋叶,忍不住对朱大姐说:“你这女儿贵不可言啊。”
这是人主之相,怎么在一个女孩子脸上呢?
朱大姐欢喜起来,在她看来,女儿家贵不可言就证明她的丈夫贵不可言,这么说将来女儿肯定能嫁一个好人家。
秋叶不置可否,她不信这个。
主人就出面挽留:“鄙人姓廖,名齐,排行第三,字叔齐。家有薄产,在附近有点名声,你们母女可以放心的住下来。”
秋叶看了看朱大姐,朱大姐当然想留下来,在外漂泊整日乞讨,哪有这样安稳的日子来的可靠。
她先是脸上欢喜了起来,接着就有些落寞,坚持辞行,“不了,我们还是走吧。”
她这一番表现明显是有故事,廖叔齐就立即明白了,人家这是有难言之隐。他把老仆人打发下去,和颜悦色的问:“夫人有什么话只管敞开了说,凡是有用的着我的,我定不推辞。”
朱大姐第一次遇到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