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看着地道,“这老太太真是雨露均沾啊!”儿子安排跑路了,孙子也安排走了,剩下的都是留下来吸引人的肉盾。
这样的老太太,也不知道是被生活打磨成这样的,还是本性如此,有狠辣无情也有一点点怜子之心......很矛盾很难理解的一个老太太。
秋叶很想见见她,如何和她有一番交流,必定有趣。但是目前的事情千头万绪,最要紧的是给端木家的恶人定罪,要立即收拢漫水县的人心,已经是冬季了,冬季救灾,准备即将到来的春耕......眼下最该做的是给长生老母写信报告这个好消息。
至于端木家的这位老太太,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逃了就逃了。
秋叶的信传到西园县的时候,老母正在生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前几日冷了,她开始咳嗽了几声。
所以屋子里放了很多火盆,她裹着大袄坐在中间。老母是一个很怕寂寞的人,不愿意一个人独自待着,所以屋子里有很多的侍女,还有两个弹弦子的女人唱本地的小曲。
婢女带着信进来,“老母,神女的信来了,听送信的人说,庄园被攻破了。”
今日老母的心情好,她微笑着说:“这块硬骨头啃了两个月啦,也该有个结果了。都写了什么?”
婢女打开信,开始给长生老母读出来。
听完之后老母点点头:“不论怎么说三分之二的漫水县算是落在咱们的手里了,都是膏腴之地,附赠一处大山,好啊好啊!”
婢女把信收起来,笑着问:“该怎么给神女回信?”
老母想了一会儿,咳嗽了几声,“跟她说,强敌还是北郭,绿水县的老土匪虽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个老土匪没什么远见,不怕他不来,就怕他在要紧的时候来。早晚要和老土匪打一架,只有打疼他了,他才会老实。所以赶快打扫庄园,陈兵漫水河上游,预备着老土匪派人偷袭。接着让她回来,我有事情交代她。”
这个婢女看了一眼老母,答应一声退下去了。
婢女刚出门,外面有几个涂脂抹粉的男人在等着召见,看到这个婢女出来,嘴里油滑的喊了一声姐姐,挨挨蹭蹭的要往这个婢女身上靠。
婢女在老母门前不想生事儿,没搭理这些男人飞快的闪开走了。
她在出院子门的时候听见有小丫头说:“老母今日不见人,你们走吧。”
这个婢女听见这个说法大步离开了。
等着传信的侍卫还在,看到婢女出来急忙问:“香香姐姐,有信吗?”
“有口信。”这个叫做香香的婢女说完了口信,想了想,左右看了看,无人注意这里,她一咬牙对侍卫说:“你亲口告诉神女,老母病了。”
她在“病了”两个字上念了重音。
秋叶刚刚大胜,整个邬堡喜气洋洋,人心已经全部寄托在秋叶身上,全体上下已经默认她是下一代的主人了,婢女这个时候这么说就是告诉秋叶,老母怕是身体不行了,让她早做打算。
而且,口信里面老母也要秋叶回来一趟。
侍卫不敢怠慢,急忙上马飞快的奔向漫水县的西山庄园。
秋叶收到信后,不敢怠慢,把送端木家上路的事儿交给了王大有,急忙安排后续的事情,把一万多人陈列在两县的边界,立即冒着雪赶回邬堡。
端木家大败的消息也传到各县。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绿水县的老土匪,他一巴掌拍桌子:“妈了巴子,那丫头不好惹啊。”说完看着大儿子,想到一起出兵,人家吃肉又喝汤,他就是啃了点咸菜回来了,就更不顺眼了,一脚踢上去,“妈个巴子,你怎么这么窝囊!连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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