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家里记得,生日的时候吃个水煮蛋……做梦会实现的!
现在秋叶是14岁,也可以称15岁。所以神奇的是秋叶都弄不清楚自己生日的时候, 人家是怎么记得的?
门外铃铃点头,“是有一群人跑到外边说是要求见, 你还说都是同乡……对了, 有一个自称是您的表哥……”
秋叶冷笑了一声, 这真的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我哪门子的表哥?我娘他们朱家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我爹那边又没有姐妹,我爷爷有姐妹,远房的表哥倒是有一些, 但是大家早几百年不来往儿了,我的表哥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铃铃的表情显得一言难尽, “说是300年前……两家通过亲!”
秋叶冷笑了一声, 不准备再搭理了, 铃铃说:“来了可多人了,都是北郭县的,要不您都见见?这是金主管说的……说这个时候民心最要紧……”特意在民心上面加重了语气。
秋叶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让自己先给这些人一点希望。到时候更利于分化拉拢,恐怕自始至终邬堡的这些主管们都没看上这一些墙头草。
秋叶想了想就让外边的那些人进来,也不用以礼相待,就在他们在旁边院子里面等着,自己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接见。根本没必要对这些人有好脸色,越是给他们三分颜色这些人越想开一家染坊。
可就是这样,这一些人没有一点儿不耐烦,一直从下午等到了晚上。这边的接待者倒是没有饿这些人,但是想要吃一顿好的,或者是想要陪着他们神女说说话一块儿吃顿饭是不要有什么奢望了,晚饭就是一碗糊涂粥,一人给了一小碟子腌的白萝卜。
可这些人不老实,在等的时候还特意跟这边院子里面的接待者打听朱大姐住在什么地方,觉得既然走不通神女的关系,倒是可以走一走朱大姐的关系。
消息报到了秋叶这里,秋叶想了想说了一句:“不用管,随便他们,只要这些人没有听到不该听的,没有见到不该见的,随他们的便。”
于是吃完晚饭之后,这一群人当中有几个胆大的就买通了人,一块去见朱大姐。这些人之所以信心十足,是因为他们都姓朱……朱大姐家里面特别穷,据说早些年就是逃荒来的,后来因为没有土地在北郭无法立足,所以撇下了朱大姐换了一些所谓的聘礼也就是粮食之后,全家人又到其他地方逃难去了。究竟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些人就厚着脸皮上门认亲,都说朱大姐是他们的族姐,要来拜访姐姐。
朱大姐倒是没有想过拿女儿的名头在邬堡里面作威作福,一来是她现在周围环境特别单纯,只在后院里面带孩子,也没有人怂恿着她出去捞点好处,成天和那一些婆子丫鬟们说的也不过是吃点什么穿点什么,孩子又长了多少……二来是廖叔齐一直以来都非常清醒,加上他见过大世面,在京城里面生活过一段时间,又有学问,还在邬堡里面教书。
所以与左右邻居之间相处的甚好,路上遇见那些干活的农夫,车轮子卡在了沟里,这人就不顾形象的放下书捞起衣服上去帮忙推车——尽管这人的身体也不太好,也未必能帮上大忙,但是就这种态度还是很招人喜欢的。所以大家尊敬的称呼一声“廖先生”是真心实意的。
朱大姐别的地方倒是耳根子软,但是有着很浓厚的“出嫁从夫”的观念,在家一直听从丈夫的。
所以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过得倒是挺不错,廖叔齐虽然嘴上说要去京城里面将两位哥哥接回来,但是他身体不好,一来一去未必能忍受得了长途奔波。所以让家里面的老管家跟随着廖安民出发了,因此廖叔齐最近的生活重点在于没事了回老宅重新修一下房子,好让两位兄长带着几十口家人回来的时候有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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