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多说什么,她已经极为自然地打开你房间的门,走到你的床边,用手轻轻抚摸你的侧脸,“早上好啊珀尔。”
她的体温是偏低的,贴上你的脸颊让你瞬间清醒过来,你说:“早上好。”
以前基裘也是这样在清晨来到你的房间,轻声呼唤你的名字,等你彻底醒过来以后再像是装扮独属于自己的人偶一样替你梳妆打扮。
因为之前就是这么过来的,而且你也没见过基裘对待其他客人是什么态度,所以你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从床上坐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到浴室洗漱,在这期间基裘自然地为你挑选今天的衣服,等你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做好搭配,考虑到比起裙装你更喜欢裤装,所以她给你做的搭配也都是以裤装为主的。
今天的搭配就是典型的校园风,衬衣加马甲,还有短款衬裤和皮鞋。
基裘坐在梳妆台边,拍拍她旁边的凳子示意你坐过去,“今天编一个简单的盘发怎么样?”
对于她的发型建议你很少拒绝,反正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都可以。”
基裘用气垫梳梳理你的头发,从头梳到尾,她有些惊讶地小声嘟哝,“你的头发长长了呀。”
这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
基裘抚过你的发尾,这说明你已经在揍敌客待了很久了,她的语调轻快,“真好呢。”
她给你梳头发梳到一半,你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我母亲那里没有新的信件送过来吗?”
你还想通过杜尔兹露的信件了解现在卡金帝国的战况呢,毕竟你之后还是得要回国的。
听到你这么说,基裘替你梳头发的手停住,“珀尔原来在想念王妃了啊。”
也算不上是想念吧,只是单纯地在疑惑为什么许久没有送来信件,你来这里都快要大半年的了,按照杜尔兹露的性格不可能对你不闻不问的,最起码也应该一个月一封信的吧?现在了无音讯着实是有些奇怪。
“那倒也没有吧。”你说,“你知道些什么吗?”
基裘的嘴唇微微抿起,“我不清楚。”不,她对此是最清楚的人,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王妃杜尔兹露给你写的信件的内容的人了。
那一封封信件,她都一一拆开看过,杜尔兹露写的信都不算长,唯一一封长信也是因为她前些天做梦梦到你身陷险境,写那封信的时候她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那字体罕见的有些潦草。
最近的一封信则是告诉你她又怀孕了,但在这种内乱环境下她对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满是担忧。
——“只是想到珀尔你只能只身一人待在国外,我就担心得睡不好觉,我的孩子,你过得还好吗?一日三餐有好好吃吗?晚上有按时睡觉吗?”
基裘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些信件,然后再将其一一销毁,你当然过得很好,在她的身边,她会把你保护得很好,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咦,你在发呆吗?”你的声音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基裘拉回现实,她随意地找了个借口,“嗯……我在考虑给你搭配什么发饰比较好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寄信过来吗?”你直直地看向她。
基裘单手托着你的侧脸,她的手掌足以盖住你的大半张脸,她的掌心和指腹还带着一层薄茧,触感有点痒,那是她年轻时修炼留下的痕迹,曾经的她也能用这一双手轻而易举地收割对手的性命,然而也是这双手抱起还在襁褓中的你,这双手拥抱住第一次完成任务的你。
现在这双手托起你的脸颊,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或许呢……或许她并没有那么爱你,她只是爱着她手中的王妃权力而已。”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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