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皇上,一说起政事儿,就说多了。
“士农工商所出何处?”
晏翎尘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宁月又道:“《管子·小匡》中说: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柱石)民也,士农工商说的从来不是地位高低,而是治理一个国家的四个方面,士也并非指士卿,而是指士兵,所以,那种以商为贱的想法从来都是错的。”
晏翎尘点头,他认同她的话,且从来没有看不起商人,但现状就是商人地位太低,甚至一旦入了商籍,连科考都不能参加。
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这个国家有好多需要改革的地方。
“我想今秋再加一场恩科,新科进士全部下放偏远地区,当地百姓能吃饱饭有衣穿,税收增加,他们才能升职,另外,边关的军队也要改革……”
两夫妻在房中说了一个多时辰,宁月原以为说得差不多了,这男人也该休息了,哪知见她犯困后,人家只留下一句“你说的很多见解都很有用,我得把这些拟个章程出来。”便匆匆走了。
宁月磨牙!
晏翎尘也不想走啊,可是不行,谁让他是当爹的人呢,他有要守护的人,为了那娘仨个,他也得努力!
……
晏翎尘前脚走后脚古五就进来了。
“有事?”
“翠珠传回消息,秦家那边终于有动作了,他们已经打算让商云染病逝了。
秦肖承今日亲自买了药回府,只要连服三日,服用之人就会缠绵病榻而死。”
宁月乐了,没想到,秦家这就忍不住了,打算对商云染下手。
“让翠珠小心点,继续盯着秦家,等商云染快死的时候再让翠珠告诉她真相,嗯,她若是想反抗的话,也可以帮帮她。”
不管是状告秦肖承给她下毒,还是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她都会成全他们。
反正,都是他们该得的。
……
次日的早朝上,宁月就抱着小皇上坐上龙椅。
百官以为,太后肯定要对朝政指手画脚,然而整个早朝上太后基本都不出声。
一场早朝下来,唯一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搬把椅子过来,摄政王为国事操劳辛苦,就坐着上朝吧。”
众大臣看看坐在上首的太后和皇上,再看看坐在百官之前的摄政王,心中纷纷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两口子真会玩儿!
其实摄政王直接坐到龙椅上也是坐得下的。
感觉最奇怪的则是温哲这位温国公。
他有一个做过前朝皇后又做了当朝太后的女儿,有一个做过前朝太子本朝皇帝的外孙,还有一个做过前朝大总管大督主和本朝摄政王实则太上皇的女婿。
最关键的是,那一家三口都坐着,他这个当爹(岳丈,外公)的,动不动就得给这一家三口磕一个。
虽说跪外孙是应该的,毕竟承锦登基了,是皇上,哪怕他才四个月。
但谁见过当爹的天天跪闺女的?
反正啥稀奇事儿都让他赶上了。
至今他也没弄明白,玄知,到底是怎么让女儿生出孩子的?
他之前确确实实是太监啊!
正想着事儿呢,前面太监喊退朝了。
他恍恍惚惚就跟着人往外走,结果被个小太监拦住了,“国公爷留步,国公爷留步。”
温哲停了下来,看向喊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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