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联系他。
反正他已经“疯了”,理解一下疯子的精神状态。
他拿起整瓶红酒,杯子也不需要了,直接喝了口,那一瞬间的醇厚感瞬间打开了味蕾,简直是爽。
但也就是爽了那么数十秒。
……
因为他再醒来时,就发现这瓶价值六十万的红酒已经洒在了身上,地毯上,红酒的味道散得到处都是,还打翻了一碗爆辣螺蛳粉,空间里弥漫着非常复杂的气味。
顾知煦:“……”
他好像忘记跟医生说一件事,就是他最近这段时间总会突然睡过去。
完全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就睡着了,尤其是在无意间使用了读心术后。
看来他还是得要戴着手套。
“……”
顾知煦看着这被六十万浸透的地毯,沉默须臾,最终还是给酒店打电话,商量换房的事。
算了,就当作是破财消灾吧。
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换好房间。
顾知煦跟工作人员道了声谢,关上门。
此时早就没了胃口,只觉得很困,他走到站在床边,纳闷地看着干净洁白的床铺,其实自己不喜欢用酒店的床铺,刚才带出来的已经弄脏了,又要去麻烦人吗?
思来想去,他走去行李箱前,翻出件白衬衫,展开铺在枕头上,打算就这样寻求点心理慰藉,至少味道是熟悉的。
弄完后,重重地倒在床上,身体陷入柔软中,垫着那件明显大许多的衬衫,仿佛被拥抱着那般,困意席卷而来。
他侧身蜷缩躺好,闻着白衬衫上熟悉的气味,缓缓合上眼。
几分钟后,脸颊贴着白衬衫睡着了。
……
另一边,庄园里。
没有老婆的夜,陆或雍正准备去倒杯红酒喝,助眠,在走廊上正好碰见把衣服叠好送进衣帽间的阿姨,他喊住。
阿姨停下脚步:“陆总,还没休息呢?”
“衣服给我。”陆或雍走过去,拿过阿姨手中的衣服:“你去休息吧。”
阿姨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下楼了。
陆或雍低头看着手里整整齐齐叠好的衣服,都是顾知煦的,他越想心头越是苦闷,骂又舍不得,不骂又不听话,无可奈何的情绪再次弥漫开来。
这一叠衣服最终没被放到衣帽间,被某人藏在被窝里抱着睡了。
。
翌日,总裁办公室。
“陆总!”
陆或雍一言不发地拿着手中这张纸条,直到门口响起着急忙慌的声响,他皱着眉头闻声看了过去:“怎么了?”
只见章祁拿着手机,气喘吁吁道:“顾秘书的手机打不通,信息我也发了,也没回,怎么办?”
“忘了跟你们说,他跟我请假了。”
陆或雍余光又扫了眼手上这张纸条,就潇洒的写了三个字:
——我请假
这家伙,就仗着自己老公是上司,仗着自己不会舍得批评。
“……啊?”章祁一脸诧异:“可是今天下我们不是还有个会——”
“这个会议非得要顾秘书吗?”陆或雍平淡地反问。
章祁沉默两秒,迅速反应过来陆总的意思,随即回答:“非得要。”
如何揣测上司的心,就得明白他问的这个问题最终想要的答案,回归到问题的主角身上,再快速倒推,陆总会不想要顾秘书吗?
不会,陆总一定会要顾秘书。
从之前董事会千方百计想将顾秘书调去分部,陆总力排众议都要将顾秘书留在身边,从这个举措就得知,顾秘书对于陆总而言,有着绝非一般的意义。
至于怎么个不一般,也就不再脑补了,毕竟陆总说他结婚了。
陆或雍了然颔首:“明白了,我会将你们的想法传达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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