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放在大腿膝盖上,视野角度从垂视到仰视。
他眉心一挑。
陆或雍就跪在自己面前,身上还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衬衫与西裤,衬得宽肩劲腰,衬衫扣子依旧扣得一丝不苟至顶部,透着几分斯文男人的禁欲。
他双手掌心放在膝盖的动作显得态度无比虔诚,西裤下,大腿勾勒出的线条结实而不夸张,某处的轮廓也被勾勒得无比清晰,禁欲中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氛围。
加上英俊脸庞上被揍出来的红淤破损,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虐待的那个。
这个画面看起来还是很具冲击力。
而这张脸,这人的气质太具有欺骗性,跟那晚饿疯了的野兽判若两人。
“老婆,我错了。”
目光相对。
顾知煦不闪不避,他垂下眸,抬起左手,摘下无名指,扬了扬戒指,朝陆或雍示意:
“这个婚,我离定了。”
第26章 前夫哥26(已修改,内含红包)
“这个婚, 我离定了。”
哭得沙哑的嗓音很轻地说出这句话,何其平淡的语调,摘下戒指的动作干脆利索, 没有丝毫犹豫,若是做的其他事情,定能令某人甘之如饴的顺从。
直到戒指丢在地板上,‘叮’的一声, 在地面转了两圈, 直至撞到膝盖前, 缓冲停下原地转了几圈, 才‘哒’的完全停下。
金属光泽勾勒出轮廓, 依稀可见戒指围里还刻着‘No one but you&L’的字眼。
陆或雍下颚线猝然绷紧, 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随之收紧, 左手拇指摁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喉咙发紧, 胸膛闷堵得几乎快要爆炸, 作了几个深呼吸, 才说得出话。
“宝宝,我跪好了。”他伸出手, 将戒指收回掌心,抬起头,望向侧躺在床边的顾知煦:“你批评我吧。”
“那你跪着吧, 只要我能走出门,民政局去定了。”顾知煦移开视线,并没有要跟他谈妥的意思, 想着转个身眼不见为净,结果扯到背上腰下的伤, 还没转身就痛得脸煞白,疼得倒吸气。
陆或雍倏然站起身,连忙走到床边握上他的肩膀,让他躺好,主要是怕他弄到伤口反复发炎:“不要动,等下我怕你——”
啪——
清脆的一巴掌反手拍在脸上,干脆利落。
陆或雍的脸偏过些许,他抿着唇角,沉默须臾,又将视线落回顾知煦脸上,紧紧地盯着他,眸色深沉。
顾知煦打得手背疼,恰好撞入这双眼,看着他的眼神本就深情,可深情底下,带着晦涩而又强烈的情愫,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强迫自己看他一次又一次,那种难以逃脱的强势温柔让他很不爽,是被欺骗的羞恼,也伴随着刷新认知的心理阴影。
仿佛有什么脱离了自己能把控的程度。
他实在是难消心头的恐惧,发颤地再次抬起手,正准备挥下去。
却在挥下去的瞬间被握住手,他看见陆或雍将脸埋入自己的手,随即磨蹭地吻上手掌心。
条件反射地身躯一颤。
“吓到你了是不是?”陆或雍用鼻尖蹭着顾知煦的手掌心,吻着时,看见这只修长的无名指位置有被吸吮出的印子,好像摘下了婚戒也没用,这里的痕迹也只能自己留:“你打我也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要弄伤自己,医生说了你至少得休息半个月。”
顾知煦听到休息半个月时,没感情的呵呵笑,他觉得手被亲得黏黏稠稠的,皱起眉,想抽出来却没成功,忍不住拍了下他的嘴巴:“陆或雍,你是狗吗?你不是不行吗?你把我当成什么?玩具吗?有人像你这样做的吗?你要把我玩死吗?”
殊不知这几个问题把某人给问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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