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苏城主的性格是怎样的?他是不是不喜欢外人插手玄武城的事?”
这样的话,那苏寒云对他们这般态度,就也说得通了。
“性格……”顾风迟疑了一阵,说,“苏城主的性格确实不似顾城主那般好说话,但没听说他排外啊。”
不然他也不会拜托苏穆带几人去见对方了。
“那他怎么把我们拒绝了?”郭朝阳心道当时那场面,说得好听是送客,说得不好听几乎就是赶他们走了,而且苏寒云一副心情不愉的样子,简直像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慌道:“不会是我们惹苏城主生气了吧?”
说起来,他们原本要去拜见的是苏寒云,提前打过招呼,苏寒云也已经应允,结果半道跟着顾坤跑去见顾今朝了,虽然事出有因,且苏穆也说了这是两位城主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但对于苏寒云而言却也是实打实的爽约,这样想来,他会因此生气,乃至迁怒他们,完全不奇怪。
“不会吧?”杜子衡也想到了这点,他道,“苏城主也是一城之主,又是化神期的前辈,气量应当不会如此狭小?”
“这个……”顾风这回竟是没有直接否认,而是一副也不太确定的怀疑状。
两人的心不由得一沉,心道他们不会真的做错事了吧?那两位城主要是因此吵架,岂不都是他们的过错?
“怎么办啊子衡?”郭朝阳更慌张了,他师父之前的来信可是让他一定要注意礼数呢,结果他上来就把两位城主弄吵架了,被他师父知道了,回去不得罚他面壁抄经吗?
“也未必就是我们想的那样。”杜子衡定了定神,说,“我们先等等看,若真的是我们的过错,我们再上门赔罪不迟。”
他语气还算镇定,但心底的慌张并不比郭朝阳少,两人人还坐在原位,心已然慌慌张张地抱成一团。
尤其路乘还在旁边火上浇油,煞有介事地应和说:“那确实都是你们的错呢。”
“你不也在场吗?!”郭朝阳心道路乘起码得占四分之一的责任,甚至还不止,就路乘那表现,也就是顾今朝涵养好,若他们一开始见的是苏寒云,说不定现在都不是被请出门的,是被打出门的。
“是啊。”路乘是在场,但他自觉自己也就是在了个场,一来他本来就没想见什么城主,二来他也没想帮忙解决玄武城地动一事,他只是要回了自己应得的谢礼,其他的关他什么事?
“师父,我们有错吗?”他转头问商砚书。
商砚书自然不会有其他答案,微笑道:“没有。”
路乘昂起下巴,一副“我就说吧”的自信神色。
郭朝阳:“……”
差点忘了,这对师徒都不是正常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奇葩!
商砚书不会为此怪罪路乘,所以无论有没有错都是没错,但他们两个的师尊却未必,因而两人很是忐忑了一天,虽然顾风也出言安慰了两句,但两人的心仍然提着,直到隔日苏穆来访,带来了城主府的新消息。
“苏城主生你们的气?”苏穆刚刚坐下,并听到郭朝阳杜子衡二人急不可耐的提问,问得还如此莫名其妙,不由愣了愣,等听完前因后果后,立即说,“不,苏城主当然没有因此生气。”
犹如心里的石头落地,两人当即长松一口气。
“那为何苏城主昨日会如此说?”杜子衡又问。
“我也不知,但绝不是迁怒你们未能赴约的缘故。”苏穆道,“我今日过来,也是为了要告知你们此事,苏城主对剑宗的好意表示感谢,但城中事务并不需要外人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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