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乘被商砚书用这种视线望着,明明被捆缚住的人是对方, 他内心却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强烈到让他恍惚的神智似乎都清醒了几分。
他抚摸商砚书脸颊的手指停住,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商砚书则跟着往前挣动两下,已经绷紧的锁链微微颤栗着, 现出些许即将崩裂的岌岌可危,但很快,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会吓到对方,于是稍稍收敛自己的本性, 无害微笑道:“爱徒往后躲什么?不是要让为师吃些苦头吗?下面该做什么了?”
下面该做什么?路乘被问得一阵迷茫,按照脑内的记忆,他的师尊这时候该露出一副分外羞辱的神情, 并且对他的靠近触碰表现出强烈的抗拒, 然后他会用上一些惩戒手段,让对方不得不遵从屈服。
路乘的视线移到那面挂满刑具的墙壁上, 商砚书跟着看过去, 舌尖舔过唇齿,低哑又暧昧地暗示:“爱徒想的话, 为师都可以。”
他可以归可以,但是……路乘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脸上的茫然愈发多,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又要怎么用啊……
“爱徒不会用?”商砚书非常体贴,主动开始教学讲解,“最左边那条红绳是用来绑缚的,绑法比较复杂,也比较多样,爱徒若是想学,为师改天可以从头教导,让爱徒身体力行地体验一番~”
他在说到“身体力行”几个字时,呼吸不自觉又粗重了几分,犹如想到了什么美妙的画面,但他很快又压抑下来,便如藏起爪牙的食肉猛兽,只以其无害的面孔,一步步诱着猎物深入。
“红绳旁边的那一排是刑鞭,这个使用起来倒是很简单,爱徒可以直接选用。”商砚书见路乘在他的推荐下真的走到鞭架旁,便又详细介绍道,“根据材质粗细,鞭笞时造成的痛感也不同,爱徒是想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呢?”
“为师都可以哦。”他笑吟吟地再次重复。
路乘在鞭架前站了片刻,选了看起来最细最无害的一条软鞭,然后像是举着个火炬一样举着软鞭走回商砚书身前,再次因为不知道怎么用而呆住。
“把鞭身屈起,抵住我的脸颊,用力,再用力一些。”商砚书感觉到粗粝的鞭身抵住脸颊时带来的那些微的痛感,满意地舔了舔唇齿,继续授意道,“沿着脸颊往下滑动,对,滑到咽喉的位置……”
敏感的喉结被抵住,他不由粗喘两下,下颌因为边鞭身的压迫而微微扬起,他仰头看着路乘,黑眸中闪动着危险又兴奋的暗光。
“是的,就是这样,现在,脱去我的外袍。”商砚书内心的欲望越是可怕汹涌,他语气则放得越轻。
路乘依言照做,外袍被解去后,敞开的领口间,一具精壮健美的男人胸膛若隐若现。
“往下,继续往下。”商砚书一步一步,循循善诱,待鞭身从上至下地滑过他的胸膛和腹部后,他沙哑低笑道,“爱徒最喜欢哪里?”
“爱徒喜欢哪里,就将鞭身用力打在哪里。”明明说着鞭笞自己的刑罚,他却好像无比期待般,言辞间带着些许急切的催促。
“爱徒也可以先将鞭身在盐水中浸泡片刻,如此鞭打时,盐水会随之浸入伤口处,带来愈加强烈的痛感,或者涂上催情的毒素,一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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