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越慌越无法擦掉,反而一不小心,甚至抹到了罗伊斯靴子上方,连系带都沾上几滴。
雄虫穿的是一双到小腿跟处的马丁靴,黑色皮质紧紧包裹在罗伊斯的腿上,将雄虫高挑修长的身形完美展现。
此时落在上面的痕迹,便如白玉蒙尘,显眼难看。
“别擦了。”
头顶雄虫制止住他的动作,花匠浑身一僵,表情似哭非笑,双眼流着泪刚想开口,就听见雄虫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罗伊斯抬脚微动,目光却毫不掩饰回望进站在面前的雌虫少年眼睛里,然后勾唇吩咐说:
“舔干净。”
他说话的语气故意放的很慢,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尤其第一个字,更是盯着少年,咬字放重。
花匠始终低着头,不清楚他们两虫的神色,闻言自然乖巧应下。
会有一只雄虫今日出现在他平日里工作的花园中,到现在的发展都如同一场虚幻的美梦,即使害怕会被云柏处死,也控制不住此刻内心卑劣的欲.望。
云柏不清楚他们两虫何时勾搭上,又是许久,他一向沉着冷静,此刻却陡然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火。
忍不住双眼发红,提高声音生气喊道:
“罗伊斯!”
语罢,他就狠狠瞪向还满脸痴迷的亚雌,再也忍不住,一把上前将他用力拉开,怒斥:“滚!”
又见花匠还目光留恋不舍望向雄虫,想是企图等雄虫开口留住他,云柏不由更是气急攻心,立马对着亚雌,声音淬冷厉道:
“管好你的眼珠,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就敢?想要活命,现在就立马离开这里,出去一句话也不要多说,去找管家辞职。”
“何必这么生气,云柏。”罗伊斯不嫌事大,好笑挑眉,话还未说到一半,就被神色难看的少年转过头瞪住。
云柏干净的瞳孔里满是委屈,抿唇半晌,他才冷冷吐出一句合理的理由:
“罗伊斯,你是我小叔的雄主,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罗伊斯闻言嘴角笑意顿住,眼眸暗沉。
云柏被他突然转变的目光盯地愣住,敏锐察觉出有什么问题,还未等他细察,就听见雄虫嗤笑一声,出口讽刺道:
“我对不起他,你呢?”
“奥斯顿·云柏,你难道忘记了你做过的事情?”
陆白淮表演逼真,雄虫清冷锐利的脸上满是无情的冷漠,言语冰冷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又狠又准地对向了伊桑心口,径直捅进。
瞬间,伊桑的表情就被他彻底带入戏中,内心猛然涌起一阵羞愧无措,脸面薄红,无措上前朝着雄虫走了几步,又在雄虫似笑非笑的视线里宛如情怯般顿住。
那名花匠不知何时已经害怕地跑离花房,罗伊斯的真实身份,让他不敢再抱有被雄虫看上能飞上枝头的想法,连衣服都未穿上,就抱着离开。
云柏闭眼,分明错不在他身上,却还是诚恳道歉:
“我们之间,是我对不起你,你有气撒向我,我不会多说一句,但是你不能随意作践自己同一名花匠取.乐。”
“你不喜欢我,还不能允许我找其他的雌虫玩?”罗伊斯挑眉轻笑,冷声问道:“奥斯顿·云柏,你这么霸道,你叔叔知道吗?”
云柏被他步步紧逼地脸色赤红,无话可说,莫名失了气势,只能艰难解释:“你是S级雄虫,对方却只是名D级亚雌。”
言下之意,就算取.乐,对方也不配。
“我乐意。”
罗伊斯却故意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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