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找他,在富人区里没人认识他,温特给他钱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抢走。
又或者说……其实他帮查理很久了,这种责任感对温特这个不喜欢和人接触的人来说有点累,这其实是一个把人甩掉的好机会。
他都没和邻居说自己搬去哪里,就算说了,他的邻居也未必会像他那样和查理说话。
温特觉得自己其实偶尔还挺恶劣的。
不过他要是真那么屑就好了。
道德是个好东西,是文明与秩序的果实。
但是现在不是很文明,也不是很秩序,温特的道德枷锁让他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有点窒息,不过他也不至于放弃,不然他自己都会瞧不起就此沉沦的自己。
温特从书桌边上向外看了看。
他总感觉最近教会的人活动有点多,他这个穿越的时候忘带眼镜的近视加脸盲都对其中一些人的脸产生了印象。
而且他以前看到自己的邻居曾经拉住一个神父说话,温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发现这似乎是他平时去的教堂里的神父。
他虽然不信什么神明,但是为了滥竽充数浑水摸鱼,还是会和其他人一起去教堂。
他的邻居会主动和神父说点什么,但是温特不会。
他真没什么好说的,他去教堂就是找个角落坐着,研究眼前的木椅上有几条裂纹,然后结束了就在第一个人出门之后跟着出门。
按照温特对那些神父的理解,他们平时的态度其实还算可以,没有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是也不是特别积极。
毕竟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是有求于教会的,他们自然不会有多么主动。
而且神父是工作,也许信仰是他们的兴趣,可是当兴趣变成工作的时候,除了少数几个人天赋异禀的人,谁都会想赶紧下班吧?
神的仆人也是人。
这种反常现象让温特有点在意。
上次他看到这么多人还是因为威廉明娜。
难道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就在温特思考的时候,门铃响了,铜制门铃清脆的声音穿透地板和墙壁。
温特拿了一把匕首插在腰带上,无声地下楼。
他住的地方虽然有两层,有客厅有厨房还有卫生间,但是其实整体结构还挺狭窄的,他从楼梯那边的玻璃侧身看了一眼——社恐做这种动作带着本能地熟练。
门口的是居里夫妻,居里夫人怀里还似乎抱了个什么东西。
温特愣了一下。
虽然他之前和他们说了他住在哪里,但是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找上来。
温特没继续压制自己的脚步,快速地走了下去:“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怀里抱着的是一袋法棍。
她带法棍来干什么?
居里夫人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居里夫人?”
温特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之前搞出的乌龙,脸上的温度瞬间上升。
她笑了起来,脑子好用的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怎么不喊我咖喱夫人了?”
温特眼神乱飘:“当时听错了。”
虽然他老家以“高情商”发言出名,但是这玩意不属于恨不得逃离每一个饭局的社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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