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居里也从一开始的拖着他到发现他的膝盖上的伤口改为搀扶着他,但是温特的状态依然不佳。
温特压着嗓子说道:“枪借我用一下。”
说着,他从居里先生的裤子边上摸出了一把枪。
刚刚他在跑的时候就看到了。
“你?”居里先生被吓了一大跳。
他不担心温特把枪口对准他,可是他担心温特一个激动把枪对准其他人。
道不道德这件事情等着保住命再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动手并不是什么理智的选择。
就像他其实不是没有攻击的收官,比如操控金属把收尾的人打晕,可是现在的人太多了,他还听到审判官已经追上来了,和人纠缠并不太合适。
其实他不用思考太多,他刚刚看到了从屋顶跳下来的一抹黑色,那绝对是另一个埃德加尔来找他们了,只要再坚持一会,最好是穿过广场,随便找一件房间,制造短暂的空隙,他们就有可能逃走。
温特把铁链从他手里拽出来。
“你要干什么?温特,别冲动。”居里先生咬牙,“要不我背你吧。”
动用奥术之后其实也不会特别沉,只是绝对没有两个人都走要快。
温特不说话,直接把他推开。以皮埃尔·居里的力气压根没法反抗一点。
在皮埃尔·居里被推开倒在纪念碑一边,温特冲着前方开了一枪,准确的来说是前方偏上一点,所以这一枪没有打中任何人,但是让围上来的人潮停顿了片刻。
皮埃尔·居里在被推开的时候感受到了奥术的波动,可能温特用了一种或者两种奥术,可是他没能察觉到是哪一种奥术,他想到温特之前提到的话,作为一个惑控系奥术师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惑控系奥术。
人群其实已经涌上来了,居里先生算是倒在了人群中,撑住地面的手掌火辣辣的,可是他发现那些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可是什么也没有做。
他仰着头,发现不少人都注意到他了,可是就是没一个人做出切实的行动。
就好像居里先生存在又不存在一样。
惑控系奥术在很多情况下都是没有什么征兆的。居里先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中了招。惑控系奥术师向来要么笨拙到漏洞百出,要么就像是台上的操偶师讲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果温特来得及解释,他会说这是与“旁观者效应”相关的“责任分散”,每一个人都会觉得别人会做点什么,结果因为每个人都这么想,就会产生没人做任何事情的奇妙效果,人数越多,责任就越分散。
这虽然是一个概率问题,但是此刻使用奥术的温特压根来不及思考什么。
除此之外他还套了一个之前和居里先生介绍过的【看不见的大猩猩术】以及一个【陌生人识别障碍术】。
后者对温特本人没什么用,这个世界就一个人种,他这个品种格格不入,就跟满山的白虎丢进去一只西伯利亚金渐层一样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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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的手微微动弹,闹钟流过肾上腺素分泌的路径,并且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释放。
这一次他不再针对自己,而是反向应用到其他人的身上。
和直接使用药物不同,这个奥术直接刺激器官,在离开宗教裁判所之后,温特恢复相对流畅使用奥术的能力
这个法术的效果就是让人心跳加快,血液流动加速,增加运动和反应能力。在奥术的作用下,这可比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在笔记本的键盘上多了。
按理说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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