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不保证能治好。”
游安连连点头。
十几分钟后,医生盯着秃尾巴若有所思。
“可能是室温太热导致的,但是暖气已经开了一段时间了,要掉应该早就掉了。最近它的生活习惯有什么变化吗?”
谢渊把谴责的目光投向游安。
“果然还是你每天揣着它导致的脱毛。”
游安的眼神有些躲闪。
医生也把视线移到她身上。
“捂久了可不得热得掉毛……”
找到原因后,游安被限制了揣鸟自由。
她只能隔着一段距离观察北山雀的一举一动。
为了深度体验鸟类日常,游安甚至买了一张干草床。
不得不说,她觉得有点扎。
于是这张床成了北山雀的新欢。
白团子每天都在上面肆意打滚,鸟毛与干草齐飞。
游安看着自己面前堆积成山的文件,再看看北山雀面前堆积成山的罐头,突然一阵心酸。
羡慕和渴望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啪嗒——”
一个新鲜出炉的白团子栽进了文件堆里,摔了个四仰八叉。
游安一阵狂喜,她成功了!
这时,谢渊走近了办公室。
他环视一圈,没找到人。
“难道是压力太大,出去了?”
谢渊的目光停在桌上的文件堆上。
“不会是因为我最近催太紧,罢工了吧……”
他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要不然这周的周报,我帮她写掉算了。”
游安刚刚从文件堆里伸出来的一只嫩黄爪子,瞬间缩了回去。
这个美好的误会,还是让它将错就错吧。
游安对能力的使用逐渐熟练起来。
从一开始的不稳定,一受到惊吓和刺激就会变回人身,到渐渐能靠意志控制变身的时长。
游安的办公室里,现在经常出现两个“汤圆”大眼瞪小眼。
经历数次后,北山雀也慢慢接受了身边经常出现一个长得跟它一模一样,宛如照镜子一般的同类。
“啾——”
北山雀觉得自己作为这片区域的老鸟,应该主动迈出友好交友的第一步。
它小步上前,给游安啄了啄羽毛羽毛。
起初,游安不适应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十分钟后,她已经享受地把自己摊成一个软乎乎的圆饼,任凭北山雀给她梳理羽毛。
鸟式马杀鸡,舒适!
谢渊是帮她写了两周周报后,才发现游安偷懒的真相。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藏身在文件堆里,与雪白的纸张几乎融为一体的白团子,开始自言自语。
“狱警长大人准备搞一个年终团建一日游项目,游警官最近忙得不见人影,估计这个报名表是没空填了,团建就更加没空参加了……”
下一秒,一个白团子就不甚熟练地扑腾着翅膀,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从文件堆里滚了出来。
“谁说我没空!”
谢渊低下头看着白团子,语气微妙道:
“原来游警官在办公室啊,我还以为您去其他地方忙了呢,每回过来都找不到人……”
游安讪讪,如果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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