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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去看,钢笔的笔套已经被打开,那张纸条被吴闲紧紧攥在手里,吴闲正淌着泪给易映月打电话。
【这是发现了?可是已经晚了啊,易映月怀了你爸的孩子了。】
抛开别的不谈,卓缇是觉得他俩挺遗憾,但是这两人奇葩的脑回路和抽象选择,又让本该有的遗憾悲伤,显出喜剧式的悲剧效果。
电话终于被接通,在听筒里传出声音的同时,楼下也响起易映月的声音:“怎么了,我已经到家了。”
吴闲冲出门,跟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提着一大袋菜、站在玄关处的易映月对上目光。
易映月奇怪:“你怎么哭了?”
吴闲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张了张口,眼里泪水越发汹涌,易映月心里一紧,担心他是不是伤口不舒服,赶紧放下袋子上楼来扶他,路上看到吴闲手里打开的钢笔。
易映月顿足,咬着嘴唇,沉默以待。
吴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带:“对不起,我、我现在才看到这张纸条。”
他走上前一把抱住易映月,又是惊喜又是伤感:“我们还有机会吧,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半晌后,易映月却将人推开,苦笑道:“已经来不及了,我俩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吴闲失望地望着她问:“为什么?”
易映月:“因为我已经怀了你爸的孩子,对不起,那些不过是曾经少时的一时荒唐,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吴闲视线移向易映月小腹,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能接受,浑身颤抖过后,吴闲下定决心:“我曾经也畏手畏脚,不敢表露爱你,可我被误诊过一次,以为自己要死后,我才醒悟人生活在世上,应该真实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不留遗憾。”
“那些什么狗屁成年人的责任,不过是另一重牵制着灵魂的枷锁!”
卓缇眼神撇向门口,刚刚易映月进屋时并没来得及关门,门外一晃而过一个人影,卓缇看热闹不嫌事大:【哦豁,吴爸回来了!】
此时,吴闲正激动地钳住易映月垂在身侧的胳膊,激动得眼眶赤红:“我带你走,以后我当你孩子的爸,我们三人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天知道,卓缇很努力在憋笑:【哈哈哈,迎娶小妈,当他爸儿子的爹。】
【也是真够乱的,要是易映月真答应,这个孩子长大后发现自己叫了亲哥几十年的爹,不知道是啥表情。】
【所以吴爸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门外的吴爸早就气得脸色青中发黑,猛地把门推开,就看到大逆不道的儿子将易映月压在栏杆,强吻小妈。
吴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操起门口的挂衣杆就大步阔斧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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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你这个孽子!”
易映月瞪大眼推拒吴闲,可吴闲浑身蛮劲跟牛似的,眼看着挂衣杆就要打在吴闲后脑勺,易映月赶紧侧身要帮吴闲挡。
她心里只想着吴闲骨折刚好,不能再受伤了,却没想起自己还怀着身孕。
这一下结结实实打在易映月后背,吴爸和吴闲瞬间都清醒了,吴家顿时鸡飞狗跳,没人管在角落里吃瓜的卓缇和助理,闹闹腾腾得带着易映月去了医院。
【这瓜可真朝前。】
夜晚卓缇躺在床上,还觉得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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