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额,俞让正是最后一名……可不叫重土剑耿耿于怀!
此后,重土剑隔三差五约战俞让;
拜入宗师门的俞让进境飞速,没多久将重土剑远远甩在身后。
俞让突破天级,重土剑不过地级中层;
于是俞让撂下一句:“三年内你能突破天级再与我比试吧!”
把重土剑气得不轻,遂奋发图强,也或得遇机缘,果真卡着期限,成功跃升天级!
此刻重土剑提起“三年之约”,合情合理。
尽管在场众人皆知,其这会儿真正目的,不再是与旧友一较高低;
是冲着太阿剑来的!
俞让叹息:“来!”
为显示公平,自然不会假借仙剑之威。
可不像戮狼……
大家是文明人。
问题来了。
太阿剑无论交由谁保管——哪怕九位判官——都让人不放心。
斗兽场嗡嗡,很快讨论出一套方案。
趁着俞让调息工夫,裂天犼人呈出武器架,奇金打造、布设重重阵法,仙剑安置其中。
管事提了个建议;
众人心领神会,定是某一宗师的想法;
经九位判官商讨,意见达成一致。
即:
太阿剑陈设在场间太极正中,跟作嘘头的两柄灵剑呈“三剑一线”;
比试者谁先拔出仙剑,太阿剑归谁所有;
武器架机关巧妙,仙剑肯定不是好拔的……悬念拉满,才有看头!
俞让跟重土剑的面色都不十分好看;
然而,规则已确定,大家都觉得合理!
想要太阿剑的人太多了,斗兽场的安排正合某些人的心意。
作为判官一员,柳穿鱼随大流表态“可”。
有热闹不看是傻蛋!
很快,俞让休整完毕。
重土剑气势蓦地爆发!
战斗一触即发。
“剑帅。”
猥琐青年佝偻着身,端着个托盘:“论剑盛况,难得一见,诸多客人都想押点彩头,您要不赏个脸,随便耍一耍?”
柳穿鱼好奇:“怎么押?”
猥琐青年来了劲,压着嗓门给他说明,且看——
西南席位,第4排7座、19座,是“清风剑”和“明月剑”,一人是苗宗师的后裔,另一人是彭宗师的徒孙……二宗师皆为皇室供奉;
东边,第5排2座,是“繁星剑”,来自问剑楼;
……
南第3排11座,是“霜满天剑”,天剑宗核心弟子;
西北第4排9座,“愁更愁剑”,恒王的门客,也是其表兄……
算上被抬走的戮狼,激烈交战中的俞让和重土剑,拢共22名天级剑客!
不止年轻代,最老的一人八十九岁!
每一人都对太阿剑势在必得!
柳穿鱼默。
两天时间引来这么多一流剑客,真够厉害的。
猥琐青年还在说:“目前押注的67人,有30人看好‘愁更愁剑’……剑帅,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
柳穿鱼正气凛然:“我为判官,押谁都显不公,退吧。”
谁知道窦将军在搞什么鬼!
才不送钱!
猥琐青年喏喏应是。
这头的动静,另八位判官当然注意到了。
也没好意思下注。
柳穿鱼不管别人如何想如何做,坐在评委席当吉祥物,兴致勃勃看着剑客们厮杀。
瞟了眼时间静止储物格的梦食瓜碎碎冰,心理一番挣扎,到底没好意思拿出来。
今天的战斗,比起“斗兽”精彩多!
大多数剑客讲究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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