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想法?”
柳穿鱼觉得他问题奇怪。
能有何想法?
书生老早说过,很仰慕自己……画许多关于自己的画,不是很正常?
林纨绔坐立不安,像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扎,不死心问:“你觉得聂金刀跟我大兄……谁更好?”
纨绔的脑子奇奇怪怪。
柳穿鱼懒得搭理。
林纨绔越发坐不住,几度张嘴。
看剑客闭目打坐,面露迟疑,不敢追问。
叹息。
只能小小声,自言自语般,嘀咕:“看来,大兄比不得金刀……也是!大兄如此木讷,也不知道主动出击,确实不讨喜!
“哎,堂堂州牧,只能给人做小吗?
“不行,得跟好哥哥们商议商议,替大兄出出主意。
“不蒸馒头争口气,起码争做第一个进门的吧?”
柳穿鱼:“……”
念经似的,说什么东西!
苍蝇似的嗡嗡嗡。
烦!
幸好,沛中不远了。
只是隔着沛江,野渡无人,找另一个渡口,耗费一些时间。
“剑帅!”
码头迎人的不止林纨绔的老公们。
闻贤阁“黑白无常”都在。
二人拱手。
柳穿鱼顿足,还礼。
仿佛知道剑帅的疑惑,茍涯说:“听闻剑帅缉拿魔罗一党,我二人奉命过来,羁押犯人……”
柳穿鱼不在意:“自便。”
茍涯笑了笑:“阁主明日抵至沛中,剑帅可要一见?”
好久没见到好知己的剑帅,顿时来了些兴趣:“也好。”
郎阁主也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不过,逢年过节总不忘捎来节礼,偶尔也有书信,寥寥几笔谈论的都是剑法。
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剑客的友情,不因鲜少见面,就会淡化。
“阁主来此何干?”
“天剑宗婚宴,剑帅想也知道。”
柳穿鱼点头。
暗叹:天剑宗的面子真大。
茍涯面色迟疑:“其实有些隐情……”
忽而住嘴。
看着人来人往的码头,摇头:“罢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剑帅!”
封问鸣唤着要走人的剑客:“沛中有封家别院,不如就在别院下榻?”
柳穿鱼果断拒绝:“不必。”
沛中也有聂家别庄,他有的地方住。
当他耳聋吗?
跟“黑白无常”交谈时,林纨绔跟其几个老公压着嗓门,什么“又来一个”、“有点难缠”、“不可掉以轻心”的,打着暗语。
剑帅直觉一阵恶寒!
封问鸣再三邀请,被坚定拒绝。
无奈,只能拿出一迭金票,感激剑帅对林纨绔的救命之恩。
五千金!
纨绔的小命真够值钱!
柳穿鱼矜持收下。
另一头,玩家也在刷屏……
「再也不嫌弃小林了哈哈哈,好特么有钱!」
「啧,这个姓封的对小林难道是真爱?随随便便几千金!」
「管他真爱假爱,给钱就是大爷。」
玩家死皮赖脸跟着林纨绔一行走了;
“黑白无常”用禁武玄铁,锁住昏厥的黑衣人们,丢进囚车,跟剑帅告辞。
柳穿鱼不紧不慢,走在沛中街道。
看到聂家暗识……
止步。
若有所感。
回头,玄袍剑客静静走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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