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室内的公子哥不一样,他在外面风吹日晒下打拼,肌肤有些糙,也有些黑。
“大舅哥?”朋友狐疑地打量了危远璨两眼,他也不敢看的太过明显,男人气场太强了,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
危远璨自己都诧异了一下,随后拧紧了眉心。
以往蔡察只谨小慎微的唤他一声“大哥”,那样子看上去很畏惧他一样,他也不曾正眼瞧过蔡察,如今想来,畏惧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蔡察假装出来的。
“把他给我。”
危远璨语气冰冷到像是要回属于自己物品那般理所当然。
朋友见男人是蔡察的“大舅哥”,小心翼翼地把蔡察的手臂给递了出去。
危远璨很想要让蔡察知道什么事洁身自好,可当蔡察的手臂来到他面前时,他闻到蔡察身上淡淡的酒味,眉头紧皱,沉眸看着面前的酒鬼。
蔡察笑了下,知道危远璨这是洁癖犯了,他浑身的酒味,的确不好闻。
他低头对朋友说:“麻烦了,把我送到楼下街头就行,有人接我。”
“大舅哥,我先走了,你忙。”
一句话没有几个人,但醉酒后的他舌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断断续续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哦好。”
蔡察垂下眼睛,刚要转身跟着朋友离开,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过去。
他一抬眸,对上了危远璨黑沉的要滴出墨的眼睛。
…………
车上,蔡察手指打结,好半天也没有系好安全带。
危远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在方向盘上,车内弥散着淡淡的酒味,他眉头紧拧,压制住了想要将蔡察从车上扔下去的冲动。
“我来。”
他忍无可忍,倾过身子要帮蔡察,蔡察突然转过脸,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带起一丝丝勾人的耐人寻味。
蔡察眼中稀碎的泪光在车内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像是一抹清冷的月光,面颊染着不自然的酡红,目光也带着几分醉人的意味。
危远璨不经意落在蔡察侧腰上的手好似被定住了一样,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拿不回来。
手掌下是细腻又柔软的薄肉。
他全身肌肉收紧,身体僵硬。
隔着衬衣,蔡察感觉到危巍祎手指上的薄茧,不似危巍祎的手指那般光滑,放在他的腰间,带起些许的瘙痒。
“我系好了。”蔡察侧了侧身子,让危远璨看到他身上安全带。
危远璨脸色又冷了两分,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车后座,又拿出酒精湿巾,擦了擦手。
什么破道士!给的符纸一点用都没有!
酒精挥发的很快,但还是没有带走他掌心的温度。
车子行驶到一半,危远璨的衣角处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专心开车,一时失察,让那只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危远璨太阳穴附近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好似下一秒就会血管爆裂一样。
“大哥,我有点晕,想吐。”
蔡察还是有点自主意识的,他靠着车窗,摇下车窗,闻着带着雨丝的新鲜空气,胃里还是搅得厉害。
他声音略沙哑,加之的确难受,语气多了些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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