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诚意是不足够的。”
小男友臊眉耷眼,像被圈套勒住了挣脱不开的小羊,认命道:“那你想我怎么做……啊!”
温诺一惊,惊慌失措地抱着室友凑近的头,高高扬起脖颈。
应离埋在小男友的胸膛上,像饥肠辘辘的孩子,又像初生的牛犊,依恋地轻拱着,寻找维系生命之源。
温诺悬在眼眶里的眼泪啪的一下掉下来了,狼狈地揪着男人的头发,语不成调。
应离不顾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吃得认真,等他放开时,少年的眼神已经迷乱了。
温诺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艰难地用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坐着,气得眼眶通红,负气地抬手想拍一下应离坚硬的肩头。
然而应离正好抬起头来往温诺脸上凑,他想接吻了。
“啪”的一声脆响。
温诺本应落在他肩头上的巴掌不小心扇到了男人的脸侧靠下巴的位置。
应离被打得偏过头去,身形僵住。
温诺惊慌地瞪大了眼睛,被冒犯的气也吓散了,无措地去碰他的下颌,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打你脸来着的,怎么办,不会留印子吧?我、我刚刚没怎么用力……”
虽然他没用力,但一想到室友马上要出差,还要走出国门……万一让人家看见他脸上带着巴掌印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温诺急着两只手一起去捧男人的脸,“没事吧,疼吗?”
应离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脸,贴着少年软软的掌心,肤色冷白的脸颊浮起红晕,声音喑哑:“没关系,我很爽。”
温诺:“……”
温诺还被冲击得略带恍惚,应离就已经起身抱起他坐到了床上。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室友的小腹上了。
他懵懵道:“怎么了?”
应离大大方方地躺在床上,碰了一下温诺,一向清明的眼眸染上涩欲:“诺诺,你也起来了。”
温诺耳朵一红,腰都差点塌了,尴尬地去捂他的嘴不让他说。
室友却不要脸皮般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道:“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现象,说明你很健康。”
温诺轻轻吸了一下鼻子,眼泪要掉不掉,可怜巴巴地呜咽:“可是我不想……我不想像上次一样。”
上次过后还把他吓得做噩梦了,梦里都被水鬼缠身。
挣脱不开的水草紧缚他的四肢,让他避无可避,冰冷带着薄茧的大掌就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了,他全身无力只能任人鱼肉,很恐怖的。
应离怜惜地抹去小男友娇气的眼泪,好说话道:“当然,今天是你来主导。”
温诺懵懂地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然后他很快就明白了。
他一直都知道应离的腹肌练得很漂亮,紧实均匀,轮廓清晰,跟块搓衣板似的,摸上去像一块硬韧的半化黄油,手感很好。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练得很好的腹肌还有别的用处。
温诺的眼泪就没停过。
一向听话的室友这次像是发了疯的野马,怎么骂他都不听,温诺拽他的缰绳也没有用。应离只会停顿一下,然后更加撒野。
温诺扇他的那巴掌仿佛点燃了平日里冷淡的神经一般,室友幽暗的眸光偶尔会没藏稳偏执的味道。
应离沉默时,深刻的五官就会流露出一种过于眨眼的英俊,刺得温诺不敢看他,只知道流泪了。
最后,清透的的眼泪留在了室友的腹肌上,白色的眼泪全部滴落在应离的胸膛。
哭过一场,温诺已经没力气了,软倒在应离的身上,任由他抚摸他的脊背。
“诺诺,你该锻炼身体了,不然以后怎么骑马啊?”室友听上去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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