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我们对抗的。我的技能可还没交呢!” “至于你,滕万州,你本来就会在下一案里死亡,毕竟,你们组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以你的脑子,你确定能活下来?” 凌子越挡在简空的身前,他接下来的话是说给其他没有说话的四个小队的所有人听,“你们真的是一群蠢货。六个房间是并排的,只要我们不擅自离开房间,这些人并不禁止我们站在门口说话。所以,从一开始的时候,六支队伍就可以合作。” “所谓竞速,乍一听是选出最快的队伍,可他的规则里并没有限制平局。阿简站在门边说,就是在提醒你们。” “什么意思?”其中一个房间里有人问道。 “只要你们不战队滕万州,我们也可以给你们留一条生路。”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无条件协助你们?” “你们现在没得选。第三组躲猫猫那些人,你们没发现,后半夜汪福喜并没有去找你们吗?”凌子越这句话里嘲弄意味满满,“连自己怎么活下来的都不知道,你们确定靠自己能够顺利度过后面的五个案子?” “……”空旷的走廊里,这一次是良久的沉默。 而再次开口说话的却是简空,“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合作。给小白下咒的队伍不行。我很记仇的!” 边说着,简空边看凌子越,像是在询问他,上一夜的搜证中,有没有人欺负他和蔡曦。 凌子越心里暖洋洋的,看着简空的眼神也格外柔和,他凑到简空身边,伸手抱住了简空,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没有,我和蔡曦跟他们没有接触。” 简空做了最后的总结,“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自己考虑。” 说完,拉着凌子越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直播间里,观众们看完这一幕,弹幕沉默了好几秒。 “阿简的深藏不露已经很吓人了,说起来,我从他第一个副本看到现在,至今不知道他的天赋技能是什么。” “是啊!他和阙神打《兰时》的时候,就跟玩一样,那时候我看着就觉得很可怕了。可现在看他和凌子越一起,我才知道什么叫一步三算。” “是啊!原来从一开始分组搜查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两个主攻手去第一个案发现场,不需要他们分析,只要活着把证据带回来就好。我怀疑,元锦会干掉其他人,都是凌子越提前预料到的。” “我觉得简空也猜到了,要不然他不会主动说和安贺去第二个现场。第二案那个案发现场,只有简空才能保住安贺的性命。你看其他队伍的人就知道了。只有简空那种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才会让安贺假扮男妈妈拿到证据。” “太可怕了,竞速副本,这种压迫感,其他队伍的人不合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此时副本里,简空他们房间的隔壁,滕万州坐在椅子上,眼神格外森冷。凌子越的话让他彻底冷静下来,也让他意识到,在这种副本里,即便一个单个案件难度只有A级别,他和简空他们之间的差距也是巨大的。 毕竟他从进入游戏世界之后,就一直在打对高神眷值玩家有绝对优势的抽卡本。像这种解密本,他根本没有任何优势。而且他的高神眷值还有可能随时害死他。 就像上一夜,他的神眷指引让他去开那扇门。但是他打开之后,却被那群鬼小孩围攻,最后差点死在那个下水井里。 重点是,凌子越说的没错,如果下一案,他不能同步推理,他的队伍里已经没有人了。如果要死一个,必然是他。 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机会用道具强制离开副本。当然,使用这个道具会花费他大量的积分。但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滕万州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搜查中,他只做两件事,就是保命寻找机会逃跑,再就是一定要挖出简空全部的来历。 简空看起来撑死二十岁,再过一个晚上那个蛊虫一定能读出简空全部的记忆。到时候他只要将蛊虫回收回来,回去游戏世界里慢慢看就好。 至于另外四个队伍的房间,比起滕万州的破罐破摔,他们反而更加忐忑。 他们这一群人,不算是副本里的老玩家,他们进入游戏的时候,游戏内的风潮已经偏向于各自为政。他们当中的大多数是没有打过S级以上副本的,自然也没有经历过S级别副本里老玩家们团结一致靠团队通关。 这次跟着简空进来,也是看简空队伍里的人都很脸生,想跟着进来混个积分。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四个队伍就商量好了,就在简空和滕万州两队之间挑事儿,只要他们内耗打起来,他们就能轻松度过。 没想到,却直接翻了个大跟头。只有获胜的队伍不会受到惩罚,其余队伍都会减员。 “现在怎么办?”那个当初给白新钧下诅咒的队伍里,仅剩的两个队员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很难活过下一个案子了。 可不论他们怎么想,副本还在继续。而那个黑衣男人,也再次走进简空他们的房间,给他们发放属于他们的奖励。 简空拿到的是一张简笔画,画上,带着元锦面具的小女孩拉着另外一个小女孩的手说道,“我们永远不分开。”。纸张上,有许多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而凌子越拿到的,是一张模糊的照片,带着简空面具的小孩被另外一个个子高点的小孩喂饭。背景像是在一座道观里。 蔡曦拿到了一枚朴素的银戒指。 白新钧拿到了一枚看不清是什么学院的校徽。 最令人费解的,是安贺。他拿到的是一个和他在第二案现场里简空给他带过的材质相似,但花纹不同的丝巾。 简空放下自己的简笔画,看着安贺感叹道,“鹤鹤,你果然还是妈妈吧!” 蔡曦从刚才就一直好奇,为什么简空会说安贺“母爱爆棚”,还有之前宣证的时候,简空说的“小闺女”,于是他用肩膀撞了撞安贺,小声问他,“所以你什么时候当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安贺脸憋得通红,简空还劝他,“鹤鹤,高兴你就笑出来。儿女双全是好事!” 安贺顿时更崩溃了。 白新钧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帮他转移话题,“所以,咱们拿到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或许和接下来的案子有关。”元锦还想再说两句,但是那个黑衣男人已经捧着新的卷宗进来了。 “接下来,《负尸》的案子也拜托各位了。” “这个《负尸》原本讲的是什么?”黑衣男人一走,白新钧就率先询问。 这次说话的竟然是安贺,“我听人讲过这个故事。” 深吸一口气,安贺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的是,有一个老者挑着扁担在夜色里行走。突然他身后的框变重了。他回头,却发现篮子里多了一个人头,大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老人吓得跌坐在地。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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