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本来就罪该万死!”
说罢,他甩袖离开了。
马弘宣沉默看了眼他气呼呼远去的背影,走过去对茫然的许成美道:“他临时有事,我来判吧!”
“噢好。”许成美赶忙让开一条道。
马弘宣当场展开真言书的内容,宣判萧好女被冤枉,韦获是故意栽赃。
看到这个结果,围观群众目瞪口呆,韦获瞪着眼睛几乎晕过去。萧好女也不敢置信,盯着堂上的马弘宣。
马弘宣也正看着萧好女。
他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就有人取来两本账册,其中一本记录着萧好女被扣在朝歌这些时日每日劈了几斤柴、拉了几车石料、又垦了几亩地。另一本记录着萧好女当初进入朝歌时破坏了多少财物。
第一本明显页数多,有几寸厚,第二本页数少,看着连第一本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然而当马弘宣取出他的命器——一杆秤,将这两本账册放上面称重时,两者的重量竟然是相等的!
马弘宣眉头一松,说道:“按照朝歌的规矩,萧好女,也就是龙天虎的罪过已经赎清,从今日起,你是想要去挣钱,还是想要离开朝歌,都可以,朝歌无人会阻拦。”
对着萧好女震惊的模样,马弘宣的神色并不友善,毕竟他本来也不喜欢萧好女。他道:“你可以走了。”他看向韦获,“至于你,无故滋事,扰乱朝歌治安,罚你去工地做十日苦力。”
这个结果引起一片哗然声。
“这就……放了龙天虎?”
“可马司市说他已经赎清罪过了。”
“这么说,我就有点印象了,当初我家的柴好像是龙天虎给劈的。”
“是不是草率了点?他以前可干过不少坏事呢!”
“这怎么就草率了?他以前干坏事你瞧见了?他以前干的,那归以前的地方官管,又不是在咱朝歌犯的事,咱朝歌跟其他地方可不一样,谁都要守规矩的,既然他已经赎清在朝歌犯的事儿,那放他走,不也合情合理。咋了,还想扣他在这儿做一辈子奴隶啊!”
听到“奴隶”二字,一群曾经是奴隶的住民沉默了片刻。
慢慢地,有人说道,“是啊,犯多大罪过,就赎多少罪过,咱朝歌是最讲理的地方。”
“没错啊,中阶修行者又如何,污蔑人照样得挨罚,还要狠狠罚,不然以后再有这种人随便污蔑,那咱普通人的日子还怎么过?”
“说得没错!马司市做得好!哪怕判的是个罪人,也能不偏不倚,有这样的官,咱们才过得安心啊!”
“就那个韦获,真看不出来啊,竟然污蔑人,要不是马司市秉公执法,俺们都要被他骗了。”
“哼哼,有这么个案子在,看以后还有没有修行者敢随便欺负没修为的人!”
……
萧好女有些恍惚地走出刑堂,也许是外边的阳光太刺眼了,竟然照得他眼角泛起了泪花。
“小伙子……等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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