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吗?怎么问星门还找了那么多对手?”
“这你就不知道了,参加闻道大会的,赢家可以掠走输家的资源,赢得越精彩,能提的条件也就越多。这问星门成立至今也就三百年的光景,你当他那恢弘的山门,奢华的大殿都是怎么来的?还不是这些年通过闻道大会,名正言顺从其他门派抢来的?”
“不错,问星门递上去的挑战名单一次比一次长,被他盯上的,都不得不接受挑战,却没想到这回栽在了朝歌身上。”
“这一回问星门可是大出血,被朝歌抢走一艘鲲舟,一条玄级上品灵脉,十万灵石,百件法器,还有不少的玄级材料。门派内不但损失了一位金丹长老,好几名筑基弟子,灵田里的珍稀灵植更是被朝歌的虫子啃得七零八落,真是又丢脸又丢人又丢财。”
“这也就是闻道大会的好处了,若非仙盟管束,孙掌门早就将朝歌上下都灭了。不过朝歌虽然抢得了这些资源,但被一位元婴大能记恨上,日后估计也讨不了好。”
“道兄的意思是,我们日后要对朝歌敬而远之,以免将来被殃及?”
“错错错,朝歌好东西不少,那丹药,那阵法,那灵能炮……哪个不厉害?当然是趁朝歌还在做生意,赶紧多买些囤起来,将来朝歌真有什么事,至少咱能留下好东西啊!咱就是一些散修,散开来如滴水入海,问星门就是想找咱,又去哪里找呢?”
“那要是朝歌什么事都没有呢?”
“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
在外界对朝歌议论不休时,朝歌的鲲舟早已离开问星门,停在了东辰洲海岸附近一座远离人烟的孤山上。
半边夕阳浸在平静海面上,一只孤雁哀鸣着从天边飞过,影子被波光粼粼的海水剪成碎片。
在轻缓的海潮声中,卢文星又回到攻打问星门的时候。他持着命器,正与十几名轩辕卫配合,将一个问星门修士拖住。
“这人是筑基二层,命器是一只铜锣,他的铜锣每敲响一下,都能发出一阵搅乱心神的鸣音,好在这只是个筑基,你们堵上耳朵,就能减轻大半……”
卢文星谨记东家的交代,他和同队的轩辕卫都堵住了耳朵,他们虽然演练过好几回,但实战跟演练到底不同,这人命器的威力比他们预计的大一些。
大家刚刚围成阵型困住他,耳边便是一阵嗡鸣,不少人当即神情恍惚,卢文星的意识也模糊了一下,忽然间手腕处一阵刺痛,令他清醒了过来。
回神的同时,他将伪装成扇子的扫帚朝着那修士猛然一扇,那人的术法倒霉地出错,没能趁这个功夫跳出包围圈,反倒被轩辕卫再次困住。
卢文星趁机看了一眼手腕,发现那里已经被一个草编手环勒出血来,他吃痛地嘶了一声,瞪了任如碧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显:你下手太狠了。
任如碧朝他翻了个白眼,两人都没功夫说话,短暂的对视后又投入紧张的战斗中。
他们都只是练气期,任务也简单,负责拖住修士,最好消耗他们的灵力,等郭千山他们解决完对手,他们就能退场了。
任如碧因为命器的缘故,她对那修士的命器抵抗较强,其他人都被声音震得失神时,唯独她还清醒,所以才被派到这一队来。
原本以为这个任务不会很难,至多只是重伤,谁承想那修士的法器比情报中多了一件,且他看出来这些人里总是影响他命器发挥的是任如碧,于是关键时刻,他掌心飞出一根锥子,那法器飞速旋转着朝着任如碧射去,所有人都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锥子刺穿笼罩在任如碧周身的韧草,从她身上穿过……
海潮声愈发激烈,卢文星满头大汗地惊醒。
他发懵地坐在床上,耳边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喘气声,眼前只看见大开的窗子外,残阳如血。
“原来只是个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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