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吧?是杀人,还是斗法?”李争渡心情有点紧张,虽然来到朝歌才几天,但她已经喜欢上了朝歌有别于仙洲的繁华热闹。
现在天天都开开心心的,并不想要朝歌出现什么变数。更何况朝歌的子民素来团结,这里的律法也严格,连斗殴都少见,更何况是杀人了。
真要是外来修士犯事儿,那朝歌真君对子民那么好,会不会一怒之下就把他们赶出去吧!
李争渡紧张地看着画面,然而那惨叫声真实一刹那,很快就消失了,画面中出现一个年轻男人的脸,“我是朝歌的邸报所的报事人,此时正在刑台现场,今日刑台将之刑朝歌有史以来第一次阉割之刑。让我带大家看看现场情况。”
李争渡啊了一声。
她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么半文不白的说话方式,虽然显得话多不文雅,但真的简单易懂,像她这种不爱动脑子的人非常需要。
此时跟李争渡一样正在观看这个推送的人有不少,有的是没赶上热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朝歌城中子民或者外来修士,有的是其他洲手里持有玉牌的人。
朝歌的“今日推送”一天至少会推送一次,不是朝歌内的大事,就是外界的大事,每个怀有玉牌的人,只要不想落伍,都不免在玉牌亮起时点进来查看。
于是,短短几日之内,就有以万计数的人隔空观看了史可朗唯一一次去势“大典”。他的名声也以极快的速度,臭了。
“活该!”得知消息的方未兴在客栈里乐得直拍桌子。当初史可朗昧了他的筑基丹,断了他的筑基路,还将他羞辱一顿打了出来,方未兴又不是团烂泥,怎么可能不怀恨在心?
他早就想要报复史可朗了,只是史可朗是筑基圆满、半步金丹,俗称假丹期修士,又是元鹭宫的人,方未兴只能静静蛰伏,等待时机。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呢,这贱人就自己犯事被朝歌绳之以法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方未兴在房内走来走去,琢磨道:“他刚刚去势,也算受了重伤,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只要想法子跟着他出了朝歌,路上自有机会动手。”
谁知他还没出门,就被范船头和胡掌柜拦下了了。两人劝他三思。
方未兴不悦道:“我好不容易等来了报仇的机会,你们做什么拦我!”
范船头摇头指着他,“老方啊老方,你这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啊!史可朗毕竟是元鹭宫的修士,如今正等着送回去,要是半路上死了,元鹭宫岂不是要算在朝歌头上?”
方未兴啊了一声,懊丧地拍了下脑门,“唉,是我糊涂了。”
范船头又道:“陛下仁慈,不喜杀戮,此事报到陛下跟前,陛下还为此人着想呢!如今他也受到教训了,你要是因为过去一点旧怨就牵连朝歌,陛下就算宽恕你,也不会再容你留在朝歌了。”
方未兴也想明白了,他暂时放下仇恨,冷哼了一声,“以这人的秉性,只怕得罪了不少人,此番回去,在元鹭宫那边也讨不了好。”说是假丹期,但是真正能结丹成功的又有几个?要不是在元鹭宫那边不受重视,怎么会巴巴买了请柬来到朝歌?
说完他又叹气,“只可惜陛下一番苦心,这小人必定不能理解,肯定还以为陛下故意叫他受辱,如今不知怎么在心里骂呢!”
范船头笑道:“在心里骂就算了,但凡他敢嘴上骂出来,自有人收拾他。”
方未兴一想也是,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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