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灵剑宗如今的宗主并非凌元仙君!而是一个夺舍了仙君躯壳的孤魂野鬼!如今的灵剑宗,早不是千年前的灵剑宗!而是被小人把持的魔窟!这样的仙门!叛离又如何!”
步惊寰声音铿锵有力,“论情论义论理!我步惊寰都问心无愧!”
这几句话,可谓是天外神雷,一道比一道更猛,劈得所有人神情呆滞身躯僵硬,几欲裂开。
他们刚刚听见了什么?
步惊寰刚刚说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所有人,尤其是灵剑宗和造化宗的弟子,尤其无法接受,就在这时,太虚子一声厉喝唤回了众人神智,所有弟子都看向这位化神长老,目光中含着希冀。
太虚子:“一派胡言!”他指着步惊寰,泛白的胡须不停颤抖,“步惊寰,宗门养育教导之恩,竟然都白费了,教出你这么个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白眼狼!”
步惊寰:“太虚子,当初我不肯使用命丹补器,还是你将我关入地牢,企图逼我就范,你难道忘了?”
不等太虚子反驳,她掷地有声道:“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你敢不敢发誓,说你的修为不是依靠邪术晋升的!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你不曾使用过任何命丹补器!”
回音在天地间久久不绝,仿佛山川日月都在应和着她一同发出质问。
敢不敢!
敢不敢!
敢不敢!
太虚子自然不敢,他并非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灵剑宗,化神长老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上位者,他没必要去掩饰收敛自己的情绪,因为身边都是善于察言观色阿谀奉承之辈,有些事,往往没等他发作,就有人妥帖细致地办好了。
因而,太虚子这一辈子,压根没多少次憋屈的机会。
此时面对步惊寰一步步紧逼的质问,心中明白对方所说都是真话,自然令太虚子心虚不已,这份心虚显现在脸上,令所有弟子心内震悚,他却色厉内荏地咆哮:“胡说八道!宗主怎么可能是假的!你这个不肖弟子,判出宗门在先,栽赃宗门在后,罔顾恩义!不堪为人!”
“这么说,三大宗纵容邪术,制造命丹补器,伤天理害人命,都是真的?”这话出自明镜道人之口,她一甩拂尘,面上再没了之前面对太虚子时的恭敬谦卑,而是率众而出,举起一块玉牌说道。
“诸位,这是我偶然得来的,里头全是三大宗为非作歹的证据!吾原本还将信将疑,如今有惊寰尊者这位人证,足以证明这些证据确凿无疑!”
说罢,当着所有人的面,她打开了玉牌上的投影。
吴小草往后踉跄了一步。
当日,无忧宗袭击宗门,有数名眼生的同门当众说灵剑宗藏污纳垢,纵容邪术,又有蜃海同游上许多人发帖作证,闹得沸沸扬扬。
师长们说那都是谣言,是无忧宗联合朝歌在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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