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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泽身体不舒服,下午没去上班,在家里睡了一下午。
晚上七点多,年黎将晚饭准备好,没舍得叫方玉泽起床,却被一通电话打过来将方玉泽吵醒了。
年黎走进房间时,方玉泽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床上坐起来。
方玉泽说的是英语,年黎听得懂,对方邀请方玉泽参加今晚的酒局,说是可以一起商讨合同上问题。
方玉泽连连答应。
挂了电话后,方玉泽捂着心口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刚刚电话铃声响的太突然,惊的他心脏不舒服。
那股心悸感散去后,他站起身走到衣柜里挑选西装。
年黎站在他身后好一会,问:“泽哥,能不能不去?”
“不能。”方玉泽回答的干脆。
“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喝酒了,而且今晚天冷,你出去容易受寒。”年黎找了一堆的理由不想让方玉泽出去。
方玉泽背对着他系衬衣扣子,轻笑了一声,说:“年黎,你知道穷人和富人的差别在哪吗?”
年黎愣了一下,明白了方玉泽这句话的意思,他低下头,十指缓缓握拳。
沉默了数秒后,他忽而又说:“泽哥,能不能带上我,我可以给你挡酒。”
方玉泽垂眸整理袖口,说:“给我挡酒,也是要有身份的。”
年黎不明所以说:“我是你的恋人啊。”
“恋人.......”方玉泽重复了一遍,又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的差距太大,他总是觉得年黎说的话很可笑。
他转过身,笑眼浅淡的望着年黎,问:“仅仅是恋人就够了吗?”
第17章
房间里空调的风开得很足,吹得年黎手指有些发僵。
他望着方玉泽,从方玉泽的眼神中一点点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是啊,仅仅是恋人就够了吗?
恋人这两个字对年黎而言够了,对方玉泽而言却远远不够。
方玉泽要见的人都是商界的精英,每一个人拿出来都是明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身边陪伴方玉泽去宴会的人需要有一个与之相配的地位,而不是一个只能依附着方玉泽得到恋人称呼的人,更不是一个卑躬屈膝伺候人的服务员。
明白了这个道理,嗓间的吞咽都变得艰难,年黎低下头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明白,毕竟是大场合......我和你一起去,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和司机一起等着。”
方玉泽理着衣袖没应声,年黎又说:“你才犯了胃病,等会可能还会晕车,我就照顾你,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方玉泽说:“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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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年黎在餐厅外面等了方玉泽很久,就连司机都中途去吃了个饭,年黎却一直坐在车上望着餐厅的大门口。
方玉泽今天参加宴会的地方在一个高档庄园里,外面围着高大的欧式铁门,车子开不进去,年黎便一直盯着铁门。
夜里光线不好,他需要很仔细的分辨才能看清出来的人是不是方玉泽。
其实这样守着也没什么用,他也不能进去,年黎只是觉得这样安心一些,最起码他知道方玉泽在哪里,总比在家里漫无目的地担心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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