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着?
赛特斯目光失焦,明显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熟悉的存在,忍不住撑着身体朝桑博的方向贴近。
他想要看清那张脸,
--此刻巷子里安静的就连心跳声都能清晰的听见。
桑博看着那倒映着自己身影眸子,呼吸不觉一滞。直到,面具上的装饰怼在了他的嘴上。
"……″好硌。
眼看着两人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赛特斯却感觉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靠近,没有犹豫,向前怼了怼。
--这两下桑博紧闭着唇都能感觉自己的牙齿快被硬物硌碎了。
"兄弟,让我帮忙可以,能不能把面具摘了…″
桑博摆烂了。这件事本就因他而起,不把人恢复成原状,那也太不符合他桑博的原则了。
见赛特斯没有吱声,为了自己的牙,桑博就当他默许了。
一双手绕到人的后脑勺手指灵巧的解开面具扣,面具失去束力滑落的瞬间,柔软紧紧贴上他唇,根本来不及看清人的真容。
犹豫了片刻,停顿在赛特斯身后的手还僵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选择按在了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不含理智的吻。
桑博觉得自己是被鬼迷心窍了,竟然想任由自己沦陷在那双意乱情迷的眼里,去回应对方的愿望。
唇齿交融,今夜漫长。
---
次日凌晨。
赛特斯的客房门口,丹恒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他敲了好几下,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让他不禁担忧赛特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丹恒…时间还早。这是在干嘛呀?″
三月七揉了揉困顿的眼皮,怀里还抱着个枕头,头发有点乱,一副睡眼惺忪模样。
"我感觉不太对劲,穹不在房间里,赛特斯…似乎也不在。″
"哈--是不是你想多了?说不定只是睡不着出去散步了。″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三月七觉得适当恒太敏感了,如果有人要对他们下手,为什么不掳她这个人畜无害的美少女呢?
"…可能吧。″
明明这次三月七说的有道理,但丹恒突然觉得睡不着了。
一头栽倒回客房床上,丹恒睁眼死死盯着起皮的天花板,"深夜″,"两人″,"独处″的字眼在脑海中疯狂滚动。
如果要出门散步,赛特斯为什么不叫上自己,而是选择叫穹一起?
其实丹恒心里早有了自己的答案。
穹的性格阳光开朗,说话风趣幽默,想想都知道正常人一定会选择这样的同伴同行。丹恒知道自己正如同三月七平时吐槽的那样,沉默寡言,性子冷,说话还直容易冷场,想必赛特斯也是这么看待他的。
思绪飘渺间,他抬手,恰似想要抓住什么无形的东西,最终合拢的五指间空空荡荡,仿佛一切都是他所自欺欺人的幻想。
--是不是他变幼稚了?还会在意谁和谁天下第一好这种事。丹恒想
…
丹恒就这样眼睛都不眨看着天花板看了一夜,直到闹钟响起,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熬到天亮了。
"这…你不是不择床吗?″
三月七嘴角抽了抽,丹恒眼下的青黑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曾经丹恒可是给一条绳子他都能当作床睡着的怪人,如今居然还有失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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