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跃,像一只活泼的小雀,如今十七岁的少女还是一如三年前那般有股孩子劲儿。
"放心,这是公子大人的私人游轮,船上的都是公子大人的自己人。″
阿加塔像是事先就知道赛特斯会有这种疑虑,拍着不再扁平的胸脯向他保证:"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稍作乔装一下,反正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也不敢多嘴!″
看着高大船身印有愚人众标志性的组织漆印,赛特斯陷入短暂沉思。
如今[女士]先他一步出发去稻妻,时间不等人,继续滞留在璃月只会给女士更多可趁之机。
"你怎么在璃月?″
在接受帮助之前,赛特斯还是知道少女出现在璃月的缘由。
"这个嘛…″
阿加塔有点不好意思,一边回忆一边娓娓道来。
"这个说来话长…三年前,至冬遍地都在传您叛逃的消息,我不愿相信,在一个契机主动找到了初任执行官之位的[公子]大人。″
"总感觉跟着公子大人会有机会再见到您,也是毫不犹豫的就转到了公子大人的麾下。″
"我好歹跟过您那么长时间,知道您不是他们口中背信弃义的人。"
阿加塔眼里闪烁难以掩饰的的哀伤,语气越说越义愤激昂,看着赛特斯的眼神是那样的真诚炽热,像是在看一只游落街头小狗:"哦,天呐…!一想到您可能无助极了,我就忍不住萌生出了要找到您的想法。″
赛特斯很感激。
--并礼貌的小幅度后退一步。
"还好真的见到您了,我就知道您会好好的。″阿加塔发自内心的说道,满心满眼都是再见到尊敬之人的欣喜。
曾经的万人敬仰,却在一夜之间被拉下神坛,听着人们口出昔日对赛特斯滔滔不绝的赞美变成脱口而出的谩骂,阿加塔一时如咽在喉,将想要反驳的话也一起咽进了肚子。
反驳了那些人又如何?
没有人相信她的话,甚至一个愿意听她把话说完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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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就像被窒息的真空隔绝,声音根本无法传达出去。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身边的亲人朋友,可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警告和不理解。
[阿加塔,你怎么能为叛徒说话呢?]
[嘘…!阿加塔,这种话别再说了。]
[这是至冬宫公布的决议,不要质疑!]
[…]
真相被掩盖,赛特斯至此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大众视野。
至冬宫的长廊那张有关人的画像也被上面的人要求无情的取下,替换成了莫名其妙的风景画,据说是提瓦特著名的画家倾情绘画而成可阿加塔就是觉得不好看。
一点都不好看,比不上之前那张画像的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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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塔塞给赛特斯一个布包,里面是阿加塔临时为他用于乔装的衣服,
少女要求他在登船之前换上,也就是现在。
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阿加塔之前所言,船上的愚人众效忠于达达利亚,没有人敢做违逆达达利亚或者对其不利的事,但警慎一点终归是好的,毕竟愚人众执行官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和谐,不能排除心思缜密的执行官将自己人偷偷安插在同僚身边共享信息的可能。
赛特斯以树干为掩体,打算就在此地将就着更衣。当他拆开布包拎出里面的雷萤术士制服时,他果断的沉默了。
"……″
为什么又是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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