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人痊愈了,就上街走走,说不定有靓男靓女主动和你结交呢?”
刚想反驳什么,赛特斯的嘴就被塞过来剥了皮的苹果堵上了。牙齿叼住果肉的瞬间,酸甜的汁水小股流入口腔,苹果是提纳里送的那堆水果里面拿的,还挺甜。
养伤的前三天,赛特斯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是两人强行要求的),伤口不能踫水,是卡维帮忙代劳擦拭的上半身子。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很慢,十分钟的功夫就能完成的事,卡维硬是梗红着脖子擦洗了半个小时。
一一剩下的部位自然是由赛特斯自己完成的,之前花神诞日循环中卡维酒后的每一句话都还印在他的脑海里,说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
第四天,忍受了几天行动的局限的赛特斯终于下了床,天天被迫躺在床上只进食不运动的缘故,照了照镜子一一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发现自己那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明显淡了点,怕是再浑浑噩噩几天,肚子上就融得只剩一块了。
“……”
硬了,拳头硬了。
这叫一个自律的男人如何忍受。
如果没有阿加塔拦着,赛特斯差点不顾伤口刚结痂的风险就地做俯卧撑。
时间一转便是一个星期后。
得益于自身强硬的身体素质,和阿加塔、卡维二人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赛特斯已经基本痊愈了。
随着时间的流转,胸膛上那道昔日的伤痕已然萌生了嫩肉,其色泽相较于其他疤痕更显鲜活,未来定将成为身体上新增的荣耀印记。
“不久前,博士来禅那园找我了。”提纳里的声音似有些犹豫,像是斟酌了许久才决定和他联系。
“他想带海芭夏回至冬,我拒绝了。”
“我猜…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之后还会用其他办法带走海芭夏。”
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是一个疯子必备的基本素养。
赛特斯不是第一天认识博士,理应了解博士的作风,而现在,他不得不惊讶于提纳里和对方的短短一次语言交锋,就能将人的本质看得透彻。
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强行绑走海芭夏,这种事博士肯定做的出来。
“……”
如果到时候博士也在场,单凭提纳里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我一会儿就到禅那园。”
“?你刚痊愈,别乱来。”
赛特斯说完,正要切断联络,就听见提纳里担忧的提醒。
利落地打开衣柜,赛特斯翻找起出门的衣服。他大大咧咧的光着半身,窗外斜射的阳光仿佛对他情有独钟,温柔地抚摸着他宽阔的脊梁,为那近乎完美的肌肉轮廓披上了一抹金色的晕泽。
“事情很复杂,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应付。”他小声宽慰提纳里:“没事的。”
挑来挑去,他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连帽衫,帽子方便遮挡发色,面具虽然带了备用的,考虑到面具毕竟是愚人众的特征,戴上容易引起城内愚人众眼线的怀疑。
他决定这次不戴面具了。
…
“禅那园可不是任你们愚人众肆意妄为的地方。”
“我想我们说得很明白了,上级已经批准我们到禅那园搜索并取用研究所需的药草。”
在禅那园的门口,提纳里正与三位愚人众陷入了激烈的舌战之中。空气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双方的言辞犹如交织的剑影,展开了一场无形的较量。
“愚人众可不是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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