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中,身着正选服饰,还沉浸在完败沮丧之中的少年们也听到了,却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肮脏的大人们给立海大泼了脏水,为什么是我们来承担立海大的怒火?这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教练老爹平静无波的答道,“弱者,没有说出公平的权利。”
“而且立海大对我们不公平在哪里?不公平在他们在和我们的比赛中全力以赴?”
“可是...”
“想要变成强者,就要有强者的心态,一味将希望寄托于对手的弱小而不使自己变得更强,你们就永远不能变成强者。”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无非是不忿六角中成为了立海大对抗外界声音的垫脚石。”
老爹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拒绝了部员们伸出的手,他轻叹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但你们不知道,有些时候,哪怕是成为垫脚石,也比默默无闻要来的强。”
由年迈的老爷子教练带领的六角中踏着落寞的步伐离开了,他们在全国大赛的征途到此为止,只能带着满心的遗憾和沮丧停在了八强赛。
而经此一役,网球月刊对立海大的不实报道也破除了大半。
只要是看过这场比赛的人,都应该明白——
立海大绝不像杂志描述的那般不堪。
至少明眼人一看就清楚的实力方面,立海大,无愧王者一词。
“啊嗯,查出来立海大招惹谁了吗?”
观众席视野最好的地段上,迹部景吾点着泪痣,坐在一群身着灰白队服的少年们中间,哪怕身处简陋的水泥坐台上,也像是一位端坐于王座的国王。
“网球月刊的记者。”忍足郁士抚了抚眼睛,用带着关西腔的低沉嗓音回答道,“似乎是一个有些关系的实习记者。”
“实习记者?”迹部的嘴角扯过嘲讽的弧度,“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单纯的家伙了,别跟我说你也信。”
“可不是我相信了,人家杂志都进行官方的道歉了。”忍足拿出手机,点开推特。
“果然,同种作风。”迹部看了眼开头就懒得再看下去了,“出了事就拿实习生顶锅,霓虹网球界上层,呵。”
“立海大附属中学学生会也提出了抗议。”忍足收回手机,滑动着屏幕,抑扬顿挫的播报着。
“抗议有什么用?直接把网球月刊告上法院,我看才是最解气的。”留着妹妹头的日向鼓着脸颊,一脸气愤的说道。
“告法院有什么用。”忍足被搭档的单纯乐得差点笑出了声,他将手机塞回裤兜,在日向一脸茫然中解释道,“网球月刊就是霓虹网球界上层的发声工具之一,也就是所谓的官媒。”
“啊,那他们这次...”
“十有八/九,是上层示意。”
“为什么啊?”
为什么?
忍足回头和迹部对视一眼。
“当然是因为领导层们不愿意再出现一个‘牧之藤’。”
相似的对话也在立海大部员活动室中进行着。
立海大肉眼可见的强大,他们不像其他一些强校,只是一个选手或者几个选手的强大,而是罕见的没有一人拉胯的队伍,放眼望去,现阶段几乎没有能够与之匹敌的学校。
这样的结论,在立海大默默无闻的一年生们一步一步展现着无可匹敌的强大实力,场场毫无悬念的比赛后,也越发受到广泛的认可。
他们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这届立海大部员们将在部长幸村精市的带领下,复刻牧之藤的传奇历史,在接下来的三年对中学生网球界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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