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一颗心砰砰直跳几欲跃出胸膛,他微微侧首躲开闻燕雪的手,两个男人挨这么近,他感到浑身都不自在,尴尬道:“侯爷这是何意?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闻燕雪手中动作一滞道:“哦?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闻燕雪高大结实的武人身板着实压迫感强,被笼罩在下,李晟只觉头皮发麻,他悄悄一点点地往旁挪动,嘴上讨好地说道:“侯爷,你我同为大雍朝士,虽说平日里无甚私交,但我于你敬而有加,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看,能不能放我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闻燕雪冷笑道:“哼!没得罪过我?”
李晟见他眼中怒意俨然,顾不得其他,忙挣出他的挟制,躲到床角落里,急急解释道:“冤枉啊侯爷!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谈何得罪?”
“是吗?”闻燕雪唇边笑意渐冷,“那你可要好好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得罪的我!”
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李晟的脚腕,脚腕上的新伤未愈,李晟疼得直抽冷气。闻燕雪却丝毫不顾及他,将他粗暴地拖至身前,双手反剪于身后,再将他单薄的衣袍推至胸前。
不会吧。
李晟前胸一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闻燕雪不会是个断袖吧。
“侯爷息怒!有话好好说,过往恩怨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你就饶了我罢。”李晟不住地求饶。
闻燕雪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冷声道:“真记不得了?”
在银雀灯一团团朦胧幽暗的灯光下,闻燕雪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转,李晟泪光盈盈的眼睛,飘摇的幽光在他眼底显现出若隐若现的一抹绿。据说安陵王李晟的生母是乌孙国第一美人阿兰公主,这样貌倒也不算辱没了这名头。
李晟被他软硬皆施的态度吓出一声汗,他喘一口气道:“真、真记不得了。”
“你这身骨头倒是软,能屈能伸。”闻燕雪意味不明地看向李晟的腰部,那里被他褪去了衣物,露出一段柔软的,触手可及的白,“总是嚷嚷着要杀了谁喂狗,怎么?安陵王府中还豢养了狗奴不曾?”说罢,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在那柔软的腰身上狠狠揉一了把。
他都听到了!李晟的心突突跳个不停,他明明看着闻燕雪的马儿走远了才开口的。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
李晟气短心虚,一时间被闻燕雪的眼神唬到了,闻燕雪问什么他答什么,“府中是有一只,那是我父王还在时,番国曾献上的狗奴,已经养了五年......唔!”
闻燕雪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将食中二指探入李晟口中,抵着柔软的内腔撑开他的嘴,指尖在匀整饱满的牙齿上擦过。指腹抵在口角处的虎牙上,不住地摩挲把玩。
“我看你才是条狗,牙尖嘴利,好胡乱攀咬。你说你这幅样子像不像条狗,嗯?”
闻燕雪的手指有力,骨节粗大,还带着粗粝的茧,搅弄得他酸痛不已,眼角眉梢俱是氤氲的泪意。那根手指却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转而深入,压在他的舌根处,叫他连求饶都发不出。
李晟一向金尊玉贵,没吃过什么苦。以前仗着有李微的撑腰,在朝中气焰夺天,逍遥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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