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久之前刚和不义蝙蝠侠阴差阳错的讨论过错误世界观的布鲁斯韦恩, 此时此刻隐约的察觉了一点真相。
毕竟他的嗅觉还是敏锐的，不义超人身上浓郁的薄荷消毒水味鲜明的够可以，简直就像是在里面泡过八百年腌入味了一样, 就算是隔着一段距离, 也足够布鲁斯在瞬间捕捉到一点点没来的阻隔的气息。
说实话, 他是没觉得不义蝙蝠侠这种举动有什么不对劲的。
虽然正常人身上显然不会出现如此大的薄荷消毒水的味道，也不会因为这种气味出现在人前就大惊失色。
但如果把这个设定套进ABO的世界, 那么一切就会显得非常合理了起来。
ABO世界观的人身上有巨大的独特气息，这难道是什么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
别说什么‘为什么同样是ABO世界观，不义蝙蝠侠身上就没有味道’, 那这不是得隐藏身份嘛。
正常的世界哥谭都乱成这样了，ABO世界的哥谭多了一层信息素的设定, 情况只可能会更差，作为哥谭的恐惧，蝙蝠侠就差没直接真的变成蝙蝠, 恨不得直接就是恐惧的化身, 理所当然也就会遮掩味道让人分辨不出分化性别。
这要是不义蝙蝠侠穿着战甲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还很重, 那布鲁斯反而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呢。
至于说为了一个薄荷消毒药水的味道紧张成这样——不管是哪种ABO设定, 信息素散溢基本不是勾.引就是挑衅。
这么刺激冷冽的味道, 不义超人显然不会是个O, 再看两人之间瞬间紧绷的状态，在不义蝙蝠侠是个A的情况下, 不义超人大概率显然也是个A。
而很巧合的是，在不义蝙蝠侠这边看，不出意外“怀了孕”的布鲁斯韦恩又是一个孕期的O。
AA之间的信息素冲撞, 再加上担心信息素散溢过于刺激引起孕期O的流产。
尤其是看对面这个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参考到极有可能的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的设定。
可以说不义蝙蝠侠紧绷才是正常的事情。
所以布鲁斯在接到空气过滤装置的时候, 其实也没太多的意外。
甚至考虑到屏幕意味不明的状态，他也没对不义蝙蝠侠突然展现出的较强保护欲有什么抗拒的意图。
甚至是简单的观测了一下之后，就非常布鲁西宝贝的接下了孕期脆弱花瓶O的角色，轻车熟路的躲在不义蝙蝠侠身后默默观察去了。
一整套流程，可以说因为奇怪的脑回路对接，不义蝙蝠侠和布鲁斯之间默契非常。
彼此之间谁也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合适或者不对的地方。
就连一边的超人，看到这一幕流畅的配合，也不过是因为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而默默情绪低落了片刻，就默认了双方的举动。
但对于站在对面的不义超人来说，这一切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现在只觉得有一股怒火在心底疯狂的燃烧，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脸色在看见不义蝙蝠侠下意识的回护之后，就骤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尤其是还有那句话——
“我散发着这种味道出现在这里干什么？”不义超人低声喃喃着，怒气爆冲之下，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凶，不知道的光看表面的状态，简直是恨不得冲上去揪着不义蝙蝠侠的领子对着他狂喷。
“你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护着那个怀了孕的布鲁斯韦恩，居然还在这质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不义超人简直委屈大发了。
他来之前虽然也没觉得自己会和不义蝙蝠侠有什么平和的交流状态，毕竟对立那么久了，面见不给好脸色基本都已经快成为条件反射了。
可他也没想到见了面，他还来不及表达任何情绪，对面到是先嫌弃上了！
还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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