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诏樾看看官驰也又看看晏里,表情从震惊转变到古怪,再到了然,最后到贱笑。
“所以是因为晏里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才会喷跟你信息素一样的香水吗?能找到跟你信息素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水味不容易吧?”梁诏樾贱兮兮地笑着说,像是觉得很稀奇一般故意狂嗅,忽的又一顿,神色怪异:“等下,我靠,你不会是提取了自己的信息素去特地配的特属香水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梁诏樾啧啧感叹,像是第一次才认识官驰也一样地惊叹:“想不到你还是个恋爱脑啊。”
通常来说,哪怕是同一种东西的味道,人工制成的香水味和与生俱来的信息素味道还是有区别的,而梁诏樾一开始并没有辨别出官驰也身上的味道是香水味而不是信息素味道除了因为两者都是雪松味,还有个原因便是因为官驰也喷的香水是用他的信息素特调制成的,与他的信息素味道几乎无甚差别,若不是梁诏樾对官驰也太过熟悉,又跟他近距离呆这么久都不受这个味道的影响,也很难分辨出这是香水味而不是他的信息素。
晏里因为梁诏樾的话而睁大了眼,有些惊讶地看向官驰也。
他以为官驰也喷香水只是一种社交礼仪,身为Beta的他总是会习惯性的忽略与信息素有关的任何事项。比如市场上的香水受众本就是针对他们这种没有信息素的Beta或信息素味道劣质、难闻的AO群体,而像官驰也这类等级高信息素味道也好闻的人根本不需要香水的加衬,他们本身的信息素味道就是最好的身份象征和交际名片。
官驰也摸了摸他脑袋,夹了一块糖醋鱼放他碗里,眼神示意他好好吃饭不用理梁诏樾,好似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被谈论的事。
晏里有些僵硬地张了张嘴,很多话都乱七八糟地堵在喉咙里,字句被杂糅在一起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况且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积极分子在,他慢慢闭上了嘴,在官驰也督促的眼神下默默地继续吃饭。
梁诏樾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独自乐了一会儿,对面两人的冷待也不消减他的兴致,说了几句调侃的话后又嚼吧嚼吧着豆荚说:“对了,我下周的生日宴记得来啊,带上晏里一起。”
“不去。”官驰也冷冷地拒绝,又夹了一筷子豆荚放到旁边几乎只吃饭不吃菜的晏里碗里。
“为啥啊。”梁诏樾放下碗,批判道:“你说说你都几年没参加过我的生日宴了,人家安安要不是工作忙实在走不开可都是来了的,而且你过生日我哪次缺席过,你对我如此的冷心冷情,不会愧疚么?心寒,真的心寒。”
梁诏樾西子捧心状,一副大受打击的夸张表情。
官驰也睨他一眼:“太吵。”
“哪里吵,过生日不就是要热热闹闹的吗,又不是谁都像你这样过生日跟办丧一样冷清。”梁诏樾端起碗,有点无理取闹的意味:“我不管,这次你必须来,把晏里也带上。”
晏里埋头安安静静的吃饭,明显因为有心事而动作机械。
“不去。”官驰也依然冷漠地拒绝。
“我说你——”梁诏樾忽然断声,眼珠子一转,好商量地说:“行吧你不来,你老婆来就行了,我下周让人来接你啊,里里。”
晏里本来还在想香水的事,因为梁诏樾的称呼而手一抖,筷子一松,本来应该进嘴的咕噜肉就咕噜咕噜在他干净的衣服上滚了一圈,留下一串污渍。
官驰也微微皱眉,扯了两张纸巾给他擦了擦衣服上的污渍,又将躺在衣角边的咕噜肉包裹着扔到垃圾桶,然后替晏里拒绝:“他也不去。”
晏里全程都低着头,像是在看自己衣服上的污渍,实则脑子一片空白。
“你怎么这么专制呢,凭什么替晏里做主啊,人家晏里要不要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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